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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挫折中前进

初见l

感情这东西,说来很是奇怪,是捉摸不透的,如果遇到一份真正的感情,你一定要珍惜,错过了是不会再来的。这句话或早或晚你都不得不承认,它确实是对的。也许大人们会说,这世界没有对错,有的只是利弊权衡。

也许那时的张嘉宝并没有陷的太深,他自己知道无论如何他们这段感情都不会被所有人祝福,甚至大多数人都会反对,但他自己明白,这段感情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美好,他会好好珍惜牢牢抓住的这段美好而短暂的时光。

在往后的日子里,他们兄妹俩越走越近,感情也越来越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每天早上会一起去买早点,肩并肩的去学校。那时虽然哥哥已经高三,她也进入高一,但学习压力并不是很大,那时的妹妹晓晨可能根本都听不进去课,而是每天期待着放学,期待着与哥哥见面。中午放学在约定的地方见面,一起回家吃饭。哥哥嘉宝会陪着妹妹去买午饭,只因想多陪妹妹一会儿。那段日子,是他们永远回不去的时光,每天都有所期待,期待着每一次的见面。那个冬天很冷,但在嘉宝心里,有妹妹的地方,永远都不觉得寒冷。那个时候,张嘉宝的母亲是在县里陪读的,因而除了早晨都在家里吃饭,所以晚饭妹妹晓晨只好买着吃,他们想多在一起,妹妹都会等着哥哥吃完饭他们再一起去吃,所以他们分开之后哥哥总是飞奔回家吃的很快,因为他知道,妹妹还在公交站台下徘徊着等着自己。那时候,天气已经进入深秋,妹妹晓晨每晚都会在站台下等着哥哥,天气变凉,风里夹杂着各种味道。妹妹说那个时候等着哥哥,虽然看着别人都是成双成对,有说有笑。而自己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徘徊在路上,期待着哥哥的出现。

感情总是莫名其妙,距离这东西时好时坏,有时太过于近未必是一件好事。感情到了一定阶段若是不发展不前进,终究会受到某些阻拦而不稳定。

那时候,张嘉宝和王晓晨感情已经达到一种新阶段,完全像情侣一样,每天都走在一起,出了校门就牵起了手,嘉宝送她回家总是亲亲,有时候嘉宝自己也在想王晓晨是我妹妹,我这样做好不好?。他总是网上搜相关的文章来说服自己,比如,“人类最搞笑的事情就是,有些事情其实没错,但是就是不能做。这个“不能做”可以理解为被“统治者管理之下的社会”。任何事情从国家角度去看都会有相对明确的解释。兄妹恋爱有错吗?你身边的人都会说有错。你身边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的这些人都是这样认为?这说明这个问题突破了教育带来的差距。现在答案非常明了,有什么可以突破教育带来的差距?我家三代人都知道不能闯红灯。是的没错,社会的最基本准则人尽皆知。社会的最基本准则都是些什么呢?都是些必须遵守的,不然就会引起社会秩序大乱的东西,兄妹恋就是这样的东西。兄妹恋会引发很大很大的伦理问题,有可能会使社会进步,有可能会使社会退步,是双刃剑。但是重点是,国家要的是什么,国家要的是稳定的秩序,事实上你所挑选的知识和思想,不是你自己挑选的,你一直是在被挑选的,伦理也好科学也罢,有一点必须承认,近亲婚姻是会使下一代出现更大问题。但是除此以外,不需要在意别的,你必须清醒的认识到,那些话语都是维护秩序的工具,所以我不推荐兄妹进行生育,但是相爱,告诉我,又有什么错呢?

张嘉宝很赞同上面所说的话,是的,很多问题上升到国家层面,就会有种相对正确的结论,我们都是被统治下的阶级,统治者需要社会稳定就要制定规则,来保证社会的稳定发展,但是这件事本质是没有错的。

那段时间太阳很暖,云很白,风夹杂着校园里的桂花清香。每天嘉宝和晓晨都有所期待,但是幸福往往短暂而又捉摸不透。虽然每天在一起上学放学,但一天在一起的时间还是短暂的。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嘉宝就已经和妹妹晓晨说,开学不出三个月就会谈恋爱,果不其然,虽然哥哥嘉宝一直在妹妹身边,但是还逃不过别人对妹妹的疯狂追求。哥哥嘉宝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妹妹,妹妹并不是自己一人的,但是人性就是这样,爱情不可共享。那段时间的哥哥情绪一直都很低迷,每天有气无力的,终于随着时间的沉积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

那是一个天气不太好的下午,虽然没有下雨但天气灰蒙蒙的,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相遇,一起走进校园。突然妹妹对哥哥说“哥哥,今天晚上我们老师可能晚点回去,我们班长张和我一起回去可以吗?”听到这句话嘉宝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以前都是自己送妹妹回家的,现在别的男孩送回去,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最后还是同意了。

回班的张嘉宝心里是多么的难过,也可以说是吃醋了吧,整个下午他一直心不在焉,老师在讲台讲着模拟试题,时钟在滴滴答答的走着,窗外下起这小雨,让他的心情更加杂乱不堪、思绪缥缈。政治老师看到他走神,叫了声“张嘉宝”你来回答一下这题。他站起来抬起头,眼神呆滞,看了看同桌,同桌洪少峰指着试卷,说“第六题、第六题”。他以为是第九题,便开始回答答案。老师说“你知道讲到哪题了吗”?班里同学都笑了起来。不见他脸色害羞发红,而是面容苍白。老师说坐下吧,下课来我办公室。他坐下来,并不害怕老师。他害怕的是他自己。

人们总说,越害怕东西,总是来的越快越突然。

下午放学回到家,稀里糊涂的吃了点,妈妈问他,是饭菜不好吃嘛?他说不是,是自己不饿。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他望着原来妹妹等他的公交站台,而现在那里空无一人。路上行人成双成对,他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整个晚自习,他没有和别人说一句话,自己一人趴在桌子上,回想着下午上学妹妹晓晨和她说的话,晚上不和哥哥一起走了,这是多么可怕的念头,他觉得妹妹在离他远去,越来越远,身影也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他的世界。晚上的课他都没有听进去,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陪在妹妹身边,可能感情这东西,无法分享,只能独存。突然,在他的脑海里闪出一个想法,去找妹妹。

晚上最后一节课还没下课,他就和老师说上厕所,偷偷的跑了出去,整个校园外面没有一人,都还在上课。他就提前跑到了校门口,等着铃声一响,便冲出了学校。他来到了一个小店里,买了一包烟,他自己本来不抽烟,但此时此刻也许只有烟最懂他。他坐在妹妹住地的楼梯上,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想着妹妹此时此刻也许和别的男孩有说有笑的走着。他等啊等,总不见妹妹回来,他心想,难道是妹妹已经回来了,不可能吧,自己明明是先出学校的。九点二十,九点二十五,时间一分一秒的的走着,他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心里更显的焦急,难道妹妹不回来了。就在此时,他看到了一对人影。那正是妹妹回来了。他望着人影在路口分开,妹妹人影越来越近,嘉宝回到了楼梯上,点燃了一支烟,妹妹拐过弯一转眼看到了哥哥嘉宝,透过妹妹的眼神他发现了惊讶,但眼神立马又转回了怜惜。她惊讶的叫了声哥哥,嘉宝冷淡的说“回来了”。妹妹说“哥哥,怎么抽烟了”接着说“妹妹错了,妹妹再也不这样了”说着就来抱抱亲亲,哥哥一把推开,说我回去了。妹妹晓晨拦住哥哥,一把抱住,哽咽着眼神朦胧。他们到了一棵槐树下,妹妹说“哥哥,我发誓以后都陪着哥哥,哪里都不去”。哥哥嘉宝也把妹妹抱在一起怀里说“哥哥有时候也不好,但哥哥不想离开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他们说着吻在了一起。

此时正值十五,月亮圆圆的,月光撒在树上,映照着他们兄妹的影子,路上行人稀疏,只听得屋檐下的雨点儿滴滴答答的响着,哥哥紧贴着妹妹的胸脯,感受的到妹妹的担心,也感受的到妹妹对自己远超亲情的爱意。世人都说,这世界没有单纯的爱,所有的感情都掺杂着各种各样的利益。但那个时候,他们感情纯真,他们不想着讨好谁,也不想着早上没钱买早点怎么办,他们只想着在一起,他们知道,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向往的天堂。

第二天,嘉宝的妈妈告诉嘉宝她要去他爸爸那里帮忙,让嘉宝自己买着吃,好好听课,照顾自己。嘉宝听课心里很是高兴,但并不表现出来,他知道以后都会和妹妹一起吃饭,一起上学很幸福。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正好,而且刚好是星期五,第二天刚好就不上课了,他们可以好好出去玩了,他们激动的都没好好听课,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表,心里不知数了多少遍,中午等到了中午放学。他们在榛子树下相遇,彼此靠的很近,有说有笑的一起出了校门。到了门口,他们去对面买了两份鸡排双拼饭,妹妹晓晨在打包的时候不小心拿掉了饭,撒了一地。妹妹看着他的眼神,嘉宝一直不敢忘记,那眼神伤心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嘉宝知道妹妹是一个很持家的女孩,并不会铺张浪费,嘉宝赶忙说了声“没事的妹妹,不碍事的,”说着又让商家做了一份,但妹妹还是很自责,说自己是不是什么用都没有。哥哥嘉宝说“妹妹,不是的,妹妹在哥哥心中永远都是最棒的”。刚说完,妹妹的吻接踵而至。

那段时间,他们去压马路、逛超市、去爬山,他们兄妹的感情在不经意间点点滴滴中前进,那短时间是他们幸福而短暂的时光,他们扔以兄妹之名称呼,但行为早已超过兄妹,他们知道,彼此可能会受到很大很大阻挠,很多人理解不了,但也只有他们明白,兄妹的含义到底什么,随心而发,又何必宁受缠缚。

人生幸福的意义到底在何处,人生的追求最终是什么,这是我们穷极一生都在思考的问题。那段时间嘉宝一直在想,如果一生都是这样陪在妹妹身边又何尝不是莫大的幸福呢。那段时间也许是他们最开心的时光,每天早晨起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们来到相约的站台,买完早点就一起有说有笑的进了学校,上午的课程在他们彼此想念中度过,他们想着彼此每天的陪伴是多么的幸福而美好。中午下课铃一响,哥哥嘉宝和妹妹都会飞奔楼下那棵榛子树下,当嘉宝走在树下,总会看到妹妹那纯真而可爱的笑容,每当阳光撒在晓晨身上,她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犹如碧玉月牙一样。他们一起有说有笑的讲述着今天发生的有趣故事,中午在门口买完饭,便一起去哥哥嘉宝家里吃,那时候的他们走的很近很近,放学后一起牵手,到家里抱抱亲亲,常人完全看不出来他们是兄妹,也许那个时候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每天陪着自己的那个她到底是谁,但是他们不在乎是谁,他们他们只知道面前陪着的那个他,是自己的,任何人都夺不掉也抢不走。

那段时间,他们有过痛苦,也有过失落,但更多的是开心快乐,是每一天陪伴的幸福,他们兄妹的感情在无行之中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他们做了很多情侣都做过的事,但在他们眼里,除了那件事,其他都可以。虽然他们身上就躺着相似的血液,但在他们的骨子里已经铸造了生命里那个他,一直陪伴的那个他。

终有一天他们会突破所有观念,打破所有伦理道德,成就一个为大多数人所厌弃的败子,但那仍是他们的内心的选择,仍是不悔的青春,仍是乐此不疲的成长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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