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演脸上的笑意不收，也不再调侃他，接着话题问：
王导演“然后呢？”
楚何描述当时的场景。
楚何“她当时躺在我床上，被我掀开被子吓醒了，坐起来害怕地看着我，和我对视了一会。”
王导演一脸认真听故事的表情。
王导演“然后呢？”
楚何轻轻吸口气。
楚何“消失了。”
王导演这下把笑收起来了。
王导演“直接在你眼前消失了？”
楚何低头吃饭，点头。
楚何“嗯。”
王导演手扶眼镜认真看了他一会。
王导演“这个……要不……你还是先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放任下去越来越严重的话，不知道会不会……”
楚何也觉得自己这情况应该是又严重了，不能抗拒和排斥，医生肯定是要看的，于是回答：
楚何“嗯，这两天抽空会去咨询咨询。”
王导演这会更严肃认真起来。
王导演“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积极接受并且配合治疗，精神方面的疾病，严重起来真不是闹着玩的。
王导演现在你还只是短暂产生幻觉，没有影响到工作和生活，如果真到影响到工作和生活那种程度，怕就真难治了。
楚何点头。
楚何“我知道。”
王导演看他这理性无比的态度，心里放心，默默松口气。
王导演“现在先别想了，待会去放松放松，我回去看看有没有靠谱的心理医生，给你介绍一个。”
王导演“早咨询早治疗，早痊愈。”
楚何不拒绝。
楚何“麻烦您了。”
王导演瞪了他一眼。
王导演“自己人，客气什么。”
说完，又亮出他的招牌笑脸。
王导演“说真的，漂不漂亮啊？”
楚何“……”
楚何无奈道。
楚何“就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王导演笑到给楚何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
王导演“我懂，我懂哈哈哈”。
楚何“……”
楚何“你说这个世界有有没妖精鬼怪之类的？”
这话一问，王导演嘴角的笑意微僵了一下，他是没想到，坚定彻底的无神论者楚何会问这个话题，还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将近十点钟，才会楚何和王导演从饭店出来。外面霓虹闪烁，路灯摇曳，正是梦城夜景最绚烂好看的时候。
王导演坐在副驾系安全带，系好了看向楚何。
王导演“你怎么了？真的觉得你家里有只鬼还是妖的？是不是还想去天师之类的，到你家捉鬼捉妖去？我看你真是不能再拖了，这儿……”
指指自己的太阳穴。
王导演“已经出问题了。”
楚何系上安全带，默默松口气。
楚何“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他把王导演送回家，路上王导演就他的精神问题说了很多，总结起来其实还是，他这种情况，一天都不能再拖了，必须赶紧接受检查疏导和治疗。
等王导演下了车，车厢里安静下来，楚何停车在原地呆了一会。他靠在座椅上，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远处的路灯，默默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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