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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枯荣手

有翡,一颗珍珠

这一对姐妹倒是也都知道自己莽撞了,今天若不是段九娘拦住,她们可能就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了。

  然后撂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吴楚楚一个人,那个时候事态才是真正的不可挽回。

  周翡为了静心便坐下练习鱼老教给她的“闭眼禅”,即静坐着在脑海中走一遍刀法。

  周珍就拿出老道给的《道德经》仔细研读,吴楚楚紧紧抓着周珍,生怕被落下了。

  周珍拍拍她,在她手上写“不会了,我们不会了。”吴楚楚手不敢松开,周珍便由着她,一只手安安静静的翻书。

  这本《道德经》前面记载的是蜉蝣阵,同她的太极两仪阵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周珍在脑海中走起太极两仪阵和剑招,结合着今日憋屈在这小院的经历,倒让她忽然有了些突破。

  太极两仪剑分为六式:前后随,音声和,高下盈,长短形,难易成,有无生。

  这六式分别对应着世间的千万种变换和本宗。

  她以前只注重其中的变换,却忘了,万变不离其宗,有的时候不变方能应万变。

  书的后半段是一种调和之法,周珍大概看了看就放下了。

  临近破晓,周珍练完功后便强迫自己睡觉。迷迷糊糊的听见周翡和段九娘在说话。

  段九娘一会让周翡叫姥姥,一会又叫周翡李丫头片子,一会又把周翡当成南刀的重孙女。

  周珍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意识渐沉,枕着被吴楚楚拉着的胳膊睡着了。

  一会传来老仆妇的惊呼,“夫人,您做什么!”周珍和吴楚楚被惊醒,发现周翡瘫在地上,神色很是痛苦。

  周珍心肝脾胃肾都随着妹妹紧皱的脸紧到了一块,她把妹妹抱起来,发现她被人强制渡了一股真气。

  周珍看向一脸无辜样扑过来的段九娘,她还十分高兴,“阿苇!这孩子太过娇小,不适合练破雪刀,我把枯荣真气传给她了!日后…”

  什么?难怪阿翡有真气冲突反噬之兆!周珍瞪了段九娘一眼,想宰了她的心都有了,段九娘立马住嘴,“阿苇,你别不理我嘛,我知道错了。”

  周珍没有不理人,因为她真的很想骂人的来着,奈何她是个哑巴!她盘腿坐下,将一束内力打入妹妹体内帮她调息。

  周翡现在感觉自己经脉都要被枯荣真气给撑爆了,枯荣真气与她原来的内息水火不容,两股气在她体内开起了群英会!

  疼,疼的要炸了!周翡痛苦的双手扣地,力气之大将指甲都碎到了血肉里。

  突然一股延绵不绝的内力将这两股气包了起来,周翡恢复了些神智,就看到吴楚楚将那齐门冲霄子的《道德经》的后半段摆到自己面前。

  周珍坐在周翡身后,在地上疯狂的写,吴楚楚跟着疯狂的念。“阿翡,枯荣相生,对应阴阳,究其本源,乃是一个“化”字。”

  周翡疼的脑袋瓜子都转不动了,“什么化?化啥?说人话!”

  周珍头皮发麻,言简意赅的,妹妹听不懂怎么办!让她怎么写啊!

  周珍的小木棍在地上快速摩擦,吴楚楚快速的磨嘴皮子,“看书,书上是调和的心法,跟着我的内力走,把气引到丹田!”

  周翡看不懂,暴躁的很,“一个字都没有啊!怎么看啊!”

  段九娘坐在旁边,“阿苇,你别生气嘛!枯荣手是独步天下的内功,学了有什么不好?”

  周翡咆哮,“闭嘴!枯荣手算什么!给我提鞋都不配!”

  段九娘大怒,“你再说一遍!”

  周翡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再说十遍都可以!段九娘!你这一辈子,做过对的事吗?”

  段九娘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匕首刺穿她的心脏。

  阿苇,李大哥…

  段九娘怔怔的回答,“确实,这一辈子,我没有做过一件对的事。”

  可偏偏她当初一错再错,偏偏如今已无法挽回,偏偏她生生蹉跎了这些年,偏偏她已经老了……

  周珍没能注意到段九娘的异常,她飞速的写,“短横是穴位,长横是真气,残缺处需中断停歇,我先带着你走一圈,你不要急,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

  这边周氏姐妹忙的不可开交,那边谢允也没停着,他让自己堂弟明琛身边的人易了个容,然后派出去杀人。

  易容成谁了呢?是那位已经离开的贪狼星沈天枢,他本是追着可爱的明琛公子来的,打算擒了他回去找事。

  没想到禄存和贪狼正好撞上。禄存是找吴家人的,他还以为贪狼来和他抢功劳来了,禄存不高兴,禄存不开心。

  贪狼是个眼里见不得蠢货的坏人,奈何在他眼里禄存是个从头蠢到尾的东西,很是不屑与禄存为伍,觉得拉低智商。

  于是贪狼星沈天枢见反正有禄存兢兢业业的守着华容,留了些暗桩去领兵攻打霍家堡了。

  结果霍家堡连祖宅都不要了,直接全部撤离,把几千大军不尴不尬的撂在了洞庭。

  先不说霍家堡不战而亡,逃之夭夭的堡主霍连涛令沈天枢有气没处撒。

  而华容中的禄存被莫名其妙突然冒出来的“沈天枢”气的七窍生烟,贪狼就是来跟他抢功劳的!欺负人!讨人厌!

  禄存毫不犹豫就把沈天枢的暗桩杀了个干净,正好捅了憋着气的沈天枢的马蜂窝。

  暗地里搅混水的谢允目的达成!这几日禄存一直留在华容肯定是因为四十八寨的那位朋友还没有出去,既然如此,他自然应该帮朋友一把。

  谢允最近总是面无表情,就是计谋达成也无丝毫欢喜,周围的人也不敢说话,气氛安静沉默,很压抑。

  那边周珍和周翡专心的“化”枯荣真气,小院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段九娘大姐的儿子杜宝山,他例行公事的来请安了。

  杜宝山发现小院里多了几个女的,当即吓的大喊大叫,“逃犯…”然后就被刚刚疯回来的段九娘轻轻一捏后脖颈给捏晕了。

  段九娘恍恍惚惚的,“宝山多大了?”老仆妇安置好这个“少爷”,回她,“虚岁十九了,是个大孩子了。”

  周珍刚刚帮周翡引着真气走了一遭,正好听到这句话,她总觉得段九娘有些异常,像是清明了不少。

  她走到段九娘身前,给她写,“你怎么了?”段九娘忽然像抱婴儿一般把娇小的她抱起来,头贴着她,“珍珍,九姨好像老了。”

  岁月匆匆,她那美好娇俏的青春一闪而过,只剩下枯槁的面容和残败的往事。

  段九娘从怀里拿出一盒明珠递给周珍,“九姨给你的满月礼,好好拿着啊!”

  呵,满月?周珍收回自己对她清明了的评价,将那盒明珠放下,在地上写“我们可能要走了,不然会给您添麻烦的。”

  段九娘把明珠硬塞到她怀里,人平添了一分清冷,“添什么麻烦?北斗?有老娘在,就是那七条狗齐了都不用急,老娘就是麻烦!谁要来!”

  周珍轻叹一口气,却还是准备等周翡醒来便离开。

  结果没两天,在周珍为周翡检查的时候,那个杜宝山敲晕了老仆妇,自己大喊大叫的跑出去了。

  周珍把剑别在腰间,扛起还没清醒的周翡,抱起吴楚楚就要跑。她们刚刚跑出房门就遇到了段九娘。

  段九娘一身彩带,一只手将周翡抱在怀里,周翡也娇娇小小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让她都恍惚了一瞬。

  这是她的孩子吗?

  不是的,她的心上人不肯娶她。

  段九娘拿彩带圈起吴楚楚,手牵起周珍,四个人如同一只大彩鸡一样飞了出去。

  华容城,水已经混了,贪狼从洞庭赶回来,在城外就和禄存那个憨批干了起来。

  谢允和堂弟明琛一起准备在此刻跑出去,远远的就看到一只速度奇快的大彩鸡。

  城中大乱,贪狼极怒的甩开禄存,赵明琛要跑了!禄存也大惊失色,“糟了,吴家人!”

  禄存一声令下,城楼上升起一排排黑管子,喷出了要命的黑水。

  大彩鸡隔空拍出一掌,那黑水没有一滴落下,城楼上的黑管子都被她震碎不少。

  谢允目瞪口呆的看着,然后一马鞭抽向明琛的马,把他送离了华容。而赵明琛却把身边最有力的白先生派了回来。

  白先生拱手行礼,“公子下令,我不敢不从啊。三公子,您要不还是随我…”

  大彩鸡突然传来一声,“咦?谢大侠?”段九娘听到这句话就知道遇到她们认识的人了,便一掌将吴楚楚推出。

  谢允旁边的白先生急忙接住吴楚楚,周珍也跳下来,段九娘给周翡头发打了个漂亮的结后,将她轻轻放在了谢允的马上。

  而贪狼和禄存已经赶到了城中,段九娘冲谢允无辜的摆手,“她不是我孩子!”还笑嘻嘻抱了抱周珍,“是珍珍啊!”

  然后周珍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彩带,却被段九娘利索的扯断,她一个起势飞了老远,正面和贪狼星沈天枢干了起来。

  谢允实在没想到周珍竟然还活的好好的,前一刻的失望难过化为乌有,只剩下了庆幸。

  他拉着她的胳膊,眼神几乎离不开她,“珍珍,你…”

  周珍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她的眼睛是秀美的杏眼,笑起来如同月牙一样澄澈明亮。

  谢允却惊的跳下马,与此同时,周珍一剑拍向谢允和白先生的马。马受惊,一下子便窜的老远。

  谢允紧紧拽着她,“周珍!你疯了吗?”

  可是周珍看着他反反复复的做着一个口型:走。

  当时周以棠离开四十八寨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卡在山门的中间,反复徒劳无功的张口:阿爹,别走。

  谢允一下子就心疼的不行,喉咙都仿佛被噎住,“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就是了。”

  北斗的黑衣人如潮水一般的涌进来,街上纷乱至极,只有他二人静静的站着。

  周珍在谢允手心写,好。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周珍把谢允推到安全的地方,一招“前后随”便结合着黑衣人的队形摆起了太极两仪阵。

  刀为单刃,它只能向前,是无需多言的刚猛无双。而剑为双刃,周珍本以为它进一步伤人,退一步伤己,其实非也:

  “退”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进”,“不变”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变”。

  不同于以前费力的步步杀招,如今周珍的太极两仪剑虚实相生,更添了几分从容的肃杀。

  “高下盈”紧随着“有无生”而出,周珍如同飓风一般席卷而来,所过之处,除了剑光之外,片叶不留。

  禄存仇天玑寻摸着让贪狼沈天枢当捕蝉的螳螂,自己做那在后的黄雀。见到势如破竹的周珍,他口不对心的啐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什么乱七八糟的剑术!”

  然后那乱七八糟的人挥着乱七八糟剑术杀出了一条路,剑直直刺向了贪狼沈天枢的后背。

  贪狼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一个错身避开,却没想到周珍的剑发出阵阵悲鸣,和着阵阵风声,从另一个方向捅进了他的肩膀。

  这招叫,“音声和”。音是剑音,声是风声,第一剑本是实招,却被周珍改成了虚招。

  段九娘一掌把她拍开,“老娘哪里用的着人帮忙!”段九娘枯瘦如柴的胳膊一把扣住贪狼星沈天枢的义肢,生生将它从肩膀处折断。

  沈天枢疼的满头大汗,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枯荣手!”

  段九娘哈哈大笑,出手如电,仿佛回到了少年时。

  那个时候,她初初出师便被无丝毫武功的阿苇困住,阿苇还笑她太凶。

  那个时候,她以为除了阿苇,这天下她都能排老二!

  真可谓张狂的不可一世。

  沈天枢左躲右躲,“没想到竟是得遇段九娘,幸甚。”

  段九娘听到这话,停下手,“怎么?死在我手上,觉得幸运?”

  沈天枢套路段九娘,“既是如此,那我们单打独斗,让我好好领教一下枯荣手,生死不论,可好?”

  周珍上前,她在呢!干嘛要单打独斗!讲什么武德!

  段九娘看向不知道从哪里又搞来一匹马的谢允,一掌把周珍拍到谢允怀里,飞到他们面前,说了一句话便拍飞了马:

  “九姨已经丢了珍珍一回,怎么会舍得丢第二回呢?”

  周珍抓住她衣袖上的飘带,想要喊一声九姨,想要把她骂回来,可是马飞的快,除了飘带周珍什么也没抓住。

  周珍和谢允走后,段九娘势不可挡的把所有黑衣人拦下,可是仇天玑把段九娘大姐的儿子杜宝山捆了来,那杜宝山屁滚尿流,大声喊叫,“娘!”

  段九娘心下一痛,手上动作加快,一时之间,竟是要将沈天枢的真气从经脉中压出来。

  当年的枯荣手,能将生死成败轮转不休,号称能褫夺造化之功,那是何等的霸气?

  如今不过区区两个北斗,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沈天枢给自己空空的肩膀上卡上毒钩,迎上段九娘。仇天玑正面不敢迎战,就去折磨杜宝山。

  杜宝山疼的嗷嗷直叫,段九娘重重抓下沈天枢的毒钩,那毒钩的另一边竟还装着□□!瞬时将段九娘的腹腔炸了个洞。

  仇天玑在外下令,层层黑衣人围住段九娘,毒水带着磅礴大雨的气势袭向段九娘。

  段九娘遍体鳞伤,如同落架丢了毛的凤凰一般,毫无挣扎之力。

  而沈天枢也精疲力尽,仇天玑咯咯的笑,“沈大哥,兄弟替你来!”

  兄弟你个大头鬼!

  仇天玑跃到段九娘身后,一掌拍过去,没想到段九娘一个侧身,稳准狠的扭断了仇天玑的脖子。

  段九娘如同一个厉鬼一般,“北斗七狗,抓一条陪葬也不错,你不必着急,你那几个兄弟,我一个也不放过,死后必然身化厉鬼,将尔等活活咬……”

  戛然而止,没想到沈天枢以仇天玑为掩,连着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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