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若雅又打算画地为牢,将自己给禁锢起来,不打算接触任何人?
当然不是,双白不是在吗?人家这才不是画地为牢。
万妖宫出现在世人的眼底的时候,让所有的人都为之惊讶,他们都不知道,这地方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万妖宫的。
难道是伽亚索森林里跑出来的人,自立门户了?
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要知道,却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
万妖宫的人很少出现,大家都只知道,万妖宫的宫主是个修为高深,并且还是一个凝丹高手,从她的万妖宫出来的弟子,也都是一个个的都是高手,还会各种技能。
比如,炼丹,锻造,召唤等等,他们都会。
这些技能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轰动整个格罗大陆的存在,就拿凝丹来说,不是说没有会凝丹的,可人家只会凝结出五阶一下的丹,但是这万妖宫的不一样,他们可以凝结出顶级的丹。
对此,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偶尔流出来的那些丹上面,尤其聚灵丹,这是可以帮修士稳住大概数月灵力的好东西。
说起这个,不得不说。
这三年来。其实是最混乱的三年。
其一,轩辕城主跟夫人的修为一下子掉了下来,没有了水晶卡的灵力供给,这是原因。
第二,水晶卡失效,交易没有办法进行,人们开始以物易物。
以物易物的方式,只坚持了半年,因为经常出现交易不对等的方式,而城主没有站出来要维持秩序,制定法则,开始渐渐的乱了起来。
乱糟糟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一年后。
开始出现大规模的动乱,轩辕不公依旧没有心情去管理这个,在他看来,那些人就是刁民,他们没有办法给他提供灵力的时候,就各种看那些人不顺眼。
轩辕不公发现自己的修为 一直在下滑,跌出了十阶,只是在九阶的修为的时候,他直接慌了。
下达命令让斯诺城的人给他提供灵力,违令者,逐出斯诺城。
这个命令就好像是在群兽发狂的时候丢了一块血肉进去,并不是解决骚乱的方式,而是将这骚乱的人群,推到最高峰。
在这样的情况下,斯诺城发起了暴动。
要将轩辕不公给赶出去,不过是忌惮于他的强大修为而不 敢动手,但已经不愿意听轩辕不公的指挥,斯诺城正式沦为散沙。
敦尔城却显得格外井井有条,你别看司徒刺那家伙一直都不在那里,下面的人将其管理的非常井井有条,其实也不要用管理来形容。
不是管理,而是平时制定的法则,非常有用。
他们的法则就是,没有规则,知道你们不触犯皇族权威,一切都好说。
敦尔城用的是皇族制度,以司徒刺为首的就是皇族,平民要服从皇族的管理,皇族要接受皇族跟平民的监督。
大概说起来就是,大家各过各的,但是大事还得是皇族说了算,那么,皇族若是过分了,平民有充分的证据,也可以不听,甚至有权去告状。
当然,到目前为止,这个权利还没有见有人用过,到底真的是因为大家都很满意自己的生活,还是皇族的权威束缚住,这暂且不提。
在斯诺城乱成那样的时候,司徒刺在忙着找龙若雅,他的手下好几次都在建议,这是机会可以拿下斯诺城让敦尔城成为领头者。
人家才不听呢。
司徒刺的意思也很简单,人家 家里打架,你跑人家家里去说,你们都给我住手,跟我走。谁会听啊?指不定还要被人给丢出去,更有可能给人家再一次团结加一把火。
大家觉得司徒刺说的有道理,于是就这个事情,大家不再继续说下去。
紧接着是翻天覆地的第二年。
不知道是哪一位英雄人士,用强势的手段镇压暴徒,将整个斯诺城再一次制定出了法则,推出了货币,重新让制度再一次支配起人们的生活。
这货币就是金币跟银币。
同时流行起来的,还有储物袋。
就跟香囊一样的东西,记在腰上,这东西可能装了。
有人说了,这一套制度,其实是古时候的,他们现在是又回到古时候去了。
对于这个说法,龙若雅疯狂的点头,表示认可,她在玄门生活的那一段时间,不就是用的这些东西吗。
“那位成功人士为了让人留下,登记个人信息,就可以获得五个金币。一个金币就等于一千银币,一个银币可以吃一顿好一点的饭菜,这样的情况下,太多人留下来里。”
司徒刺在说这个时候,总是啧啧啧的,对那个人只 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弄出来这样庞大的体系,让整个斯诺城运作起来。
“那个人是不是易阎席?”龙若雅猜测到,不要说其他,只是说金币这种东西,龙若雅就可以往易阎席的身上找到影子。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果然偷偷看去了。”司徒刺觉得自己之前怀疑龙若雅一直都在观察他们。
“没有,我哪里有空去看你们呢。”龙若雅笑是。
“没有空?谁相信啊。”
龙若雅不说话,反正就是没有,知道那个人是易阎席,自然是因为一起生活过的默契。
司徒刺看了龙若雅一眼,决定不告诉她,其实这位易阎席,现在已经自称自己为人王,并且还建造了一座宫殿,叫什么蚀骨宫。
听名字就 很奇怪,反正没有他的魔主宫好听。
龙若雅怎么又不说话了?
“雅儿,你不是说了吗,要跟我到敦尔城去看看的,你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去呢?我已经等不及了呢。”他说。
无比认真,还充满期待。
龙若雅想了想“好,我现在就跟你去。”
龙若雅给自己加了一个斗笠,有面纱盖着,不让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因为不想遇到那么多麻烦事。
据说,龙双霜还在蚀骨宫,还有烈嫣也在。
易阎席是真的很在乎龙双霜,烈嫣的话……哼,不管易阎席是什么意思,光是一而再的想要害她,这一次她就是去处理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