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过后,折磨得我胳膊腿都快散架,酸痛乏力。
结婚几年了,这老家伙也近五十高龄,怎么还如此......勇猛???
我闭目假寐,心里开始猜他的小九九:这出表面的“无奈之举”该不会是罗玄老儿的刻意为之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
“又在想什么?”
他猝不及防地侧身过来,凑近我脸,自鼻尖开始一路向下细细亲wen,道:“在想这是不是师父编排的谎,为的就是让你心甘情愿?”
我脸倏地一红,把衣服往头上一盖:“怎么会呢,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半天不应,我又偷偷露出一只眼睛瞅他反应,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又腾出一丝火气。
“本来就是,你说你短时间配不了解药,然后就又拉我过来......说是解毒,我看你费了一晚上劲儿,力气忒足了!你真不是盘算好的?”
“还说没生气。夫人呐,成婚这些年,我还不了解你?”
他双手举过头顶表示投降,一脸尽是无奈又宠溺。
“这段时间你与我置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你让为夫如何是好?”他抚着我酸痛的胯部来回轻按,乏力感立时就散去许多,舒缓了一些。
“那日师父尾随你去赴老白的宵宴,绝不是担忧你有二心。相反的,你那时竟这样想,也让师父有些失望。”
他重搂住我,让我枕着他肩膀,缓缓说着。
“我们经历千年才终能成就这条姻缘,师父以为你会洞悉我的思虑。未曾想......不过后来,师父渐渐理解了你的想法,正因为你对我的情感纯粹,才不能容忍师父对你有丝毫怀疑。”
我的底气渐渐弱下去,靠在他身上,听他一下下沉健有力的心跳。
他真的不容易,总是隐在暗处,竭力为我挡去所有可预见的风雨,却让自己浇淋一身误会和猜疑。
“你早就明白沈翊有问题,但也不知道如何跟我解释,对不对?”
“那日你来接机,和师父兴致勃勃讲起这事时,我就开始留意此人。要知道,几年前我们婚礼轰动国内,他们皆知我罗玄娶的是你。”
他牵过我左手,抚摩着上面那颗剔透通灵的玉石,“不说政界名流,即便是商界和黑道,师父也请了大半的人来做见证。所以沈翊居然如此贸然就向你示好,直觉便不对。”
我眨巴双眼,笑着看他。
“原来男人的第六感也这么准啊,不愧是千年老怪!”
他未置可否,勾起一抹浅笑,微微挑了挑眉。
“但那时师父只是先留意他,并无实质性判断,于是才开始着手调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来路。时日一长,此人果然露了尾巴。而师父那时并未对你和盘托出,倒不是忧虑你和老白的关系,而是致使沈翊如今这般丧失人性的根源......如若你知道了,也只能徒增烦恼罢了。”
是啊,师父说得不错。如果先把一切事实都告诉了我,只能让我白白焦虑。除此以外,我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按史谋遁偏激极端的个性,和他开诚布公谈判是没用的,只会和我拼个鱼死网破;老白那边呢,唉,一个痴情种,不见棺材不落泪。
“所以你说也说不得,又和我破不了冰,想尽一切办法,甚至让天相低声下气来求我。”
“如果不这样,只怕夫人会越来越生气,气坏了身子,那为夫往后该如何是好?”
“我如果气坏了身子翘辫子,就让你为我守着,守身如玉!”
我报复性地想轻咬他左肩,却被师父先一步看穿意图,一个翻身就钳制住我的手脚,被他牢牢箍在下方,没有丝毫作对的空间。
“也不是没守过。你心里清楚,师父为了求一个今生,已经等了足足快千年。”
本还在顽强抵抗的我动作一顿,缓缓迎上他的目光。
情动,情深,情切,情坚。
直到永恒。
慢慢的,我的视线渐渐被他遮挡,眼见就要再度探入我的唇舌恣意索取,那玩意又开始新一轮膨胀.....
“干嘛???你又要来???”
“乖,今天最后一次。”
“我没力气了啊喂,饶了我吧!!”
“别闹,师父说真的。”
“我们还要从长计议,老白那边该怎么解释啊,还有余罂花那边的事情进度如何......”
“这都不要紧,有师父在,没事的。”
“你欺人太甚!你这个老东西,唔......”
终于被他攻城掠地奈何不得,口舌皆失去了表达权,唉,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