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师父,师父!这俩兔崽子又踢我!”
我捂着越发浑圆的肚皮感受着这俩货给我的蹬腿运动,敢情是上辈子分离太快,这辈子又来找我认妈来了?!
我还没说要不要你俩呢!
“师父!你到底在厨房忙活什么呀!”
我朝着厨房方向不耐烦地大吼,自从怀孕以来就越来越暴躁骄纵,好像理所应当地把自己当作蜜罐里的公主,如何惯着宠着都不过分,反正万事都有他在。
想想与师父成婚至今还不到九个月,圣彼得堡梵蒂冈凯旋门巴厘岛都还没动身,所谓的蜜月旅行就因为这俩货全部泡了汤,化成一堆白花花的泡影,倒映出我可怜的表情。
也是我疏忽大意,婚后一个月就有了这本就是见怪不怪,上一世不就是如此?他的能力,我怎么能轻易小觑?
尤记得那时候怀孕已下石锤,师父激动地紧紧抱我在怀绕着诺大客厅飞旋转圈,我当时虽有些失落度不成蜜月,但也还是挺兴奋的,毕竟哪个快当妈的不开心?
现在仔细一想,只觉得满满的诡异.....师父该不会是早就想好了这一出,尽快飞升欲当爹吧?
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瞥过矮桌上放着的B超报告,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俩货了,都是你们害的,上辈子对我不好也就算了,这辈子又来找我讨债!
“师父!!!”
“来了来了,师父就来......”
我托着肚子靠在布艺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师父风风火火地大步而来,一手端碗一手握筷正迅速搅拌着蛋液,脖子上还挂着条湿漉漉的毛巾,动作不停却展开暖和笑意,一副唯我是从的乖巧模样。
突然间我竟觉得浑身怒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得他滑稽可笑,还有点,可爱。
“厨房事情忙完了吗?” 我柔柔发问,笑睨着他。
“锅里的小鸡儿还没到火候,师父再焖一会,张嫂走前忘了与我交代猪肉还放在冰箱里没早拿出来泡着,难怪我刚准备炖汤的时候找了半天没找着,这不,现在还搁池子边等冰化开......”
我边听边摇头,心里暗想是不是间接摧残了一个祖国栋梁。
这哪还有半点道骨仙风神医丹士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居家的家庭三好妇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师父你听我说,”我看着这红光满面的大老爷们,只觉得心情复杂,又不知从何说起。
吞吞吐吐了大半天,低下我聂小凤骄傲的头颅,“师父......这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
含糊不清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诚意,我抿紧了唇,有些后悔说出口。
等了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我抬起头偷偷瞅他,竟发现。。。这老头在笑!
还笑的一脸开怀!
“你笑什么啦?!”
“师父不笑,师父不笑了......”
他在我跟前半蹲下认真的看着我,尽管还是强忍住笑意得让我想打人,眼底却起了波澜,柔情百转。
“师父不觉得辛苦,你是我罗玄的妻子,我的老婆,我要照顾一生的人,一切都是自然而然要做的,怎么会觉得辛苦?”
我怔愣得做不出反应,这四十几的中年男人,放在现在就是大叔,竟说的一套一套顺顺溜溜的......
他本不是能主动表达内心全部情感的人,两世以来皆如此。即便放在那会哀牢重逢再到后来强烈攻势逼paul退出,也不会表达得如此直白,让人脸红心跳。
这又激起了我逗趣的心思,我眼珠咕噜一转,撅着嘴翘得老高,“那......你爱我吗?有多爱我?”
事实验证了这句本烂俗的问话若是放在恰当场合,无论世界再如何演变都是历久弥新,适用的很。
果然,他又不自觉做起了招牌动作——浓眉紧蹙,眼神渐渐变得深沉严肃,就像那时在斯坦福生化院里做研究一样谨慎庄重。
“师父......很.......”
“很什么?”
“快说啦!”
“这俩兔崽子也在等你回话呢!”
师父突然紧盯住我,眸间一抹狡黠晦暗不明,我正觉奇怪,他欺身上来扣住我双肩低头就是一吻,速度之快令我震惊!
轻轻松松就敲开我的唇齿,一路上猛烈地攻城略地,我想躲,想张口,想咬紧牙关,怎么样都是无用功。
脑袋晕乎乎的做不出反应任凭他去,不知有多久,师父终于放开了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就是我的回答。可还满意?”
罗玄,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