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是蛮晴的花园的长凳上躺着靠着三三两两的人，大多是无家可归或者想找份谋生差事，陈珂一抹头上的汗心道都十二月了怎么气温忽然回暖了，穿得多真受不了明明前两天还冻的要死
一转头女警正隔着书店的玻璃门朝他招手
“你动作怎么这么快？”陈珂跟着脚进屋，小姜清点今天练习册剩余的数量看见他们以为是给孩子买习题的家长“孩子上几年级了？”
女警照例要掏警察证陈珂按住她：“你们这是不是经常有学生来买练习册？”
“嗯，对啊。”小姜拿着新进的练习册一一介绍，女警面露难色小声问这不耽误时间嘛，陈珂倒顶着耐心不停问这问那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女警还是没压住掏出照片就让小姜看，陈珂本来打算循序渐进，好在小姜性格比较单纯：“是项……阳啊”
她眯缝着眼瞧了好一会用手指点点屏幕：“嗯对，是项阳”
陈珂打一听就感觉不对：“你确定？”
“应该是吧。”小姜也糊里糊涂：“前两天她来买了参考书……哦，就是这两本”她取出两本摆在柜台上，陈珂仔细看看分别是同一款的文理两科，然后想起两个人学的不一样
那天………他遇见项阳的时候好像她手里就拿着一本……等等，一本？他连忙趴在柜台上问：“她买了两本吗？”
小姜愣了一下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是一本嘛，她把文科的退了。”
陈珂和女警皱眉互相对望——项阳学文科，项月不在为什么要把文科退掉？那天的那个人真的是项阳吗？
花园长凳上躺着个流浪汉看他们过来要钱，态度理直气壮
“你见没见过这个人？”陈珂把照片拿给他看对方也精明眼珠子一转说记不清了：“我这人啊…肚子一饿就什么也想不起来。”
“去给他买点东西吧”陈珂朝女警努努嘴换来一个你怎么自己不去的白眼
“装这里面就行了”流浪汉拿出一只碗女警略嫌弃地两指捏住就要去却听见对方惊慌地喊：“等等！拿错了是这只”随即拿出了另外一只碗
这俩碗……有区别吗？陈珂端详一下忽然福至心灵：“你这碗……是不是装过老鼠药啊？”
对方一听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否认：“不是……不是……”
“那你就用这碗吃点饭让我看看。”他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真够懒的啊，怎么？用完了都不知道刷刷？”看得出流浪汉还想狡辩他拿出职业风范亮出警察证大吼一声：“快说！”
流浪汉见到警察证总算认怂：“我说…我说…这碗里确实是装过药。可是，可是我药的是狗！那狗总是追着我咬……警官你瞅瞅这裤子都给撕破了所以我就弄了点药………”他哭丧着脸对上陈珂凌厉地目光连连讨饶：“真的！”
“虐待动物也不行”女警幽幽开口
“哎呦警官啊我就是一个小市民死了都没人管……对了，那天有个小姑娘给了我吃的还有件衣服然后让我别把这事说出去，你们抓她啊！抓她啊！”
流浪汉身下露出一片蓝色陈珂认出那是她们学校的校服：
“哎呦警官啊我就是一个小市民死了都没人管……对了，那天有个小姑娘给了我吃的还有件衣服然后让我别把这事说出去，就照片上的人…你们抓她啊！抓她啊！”
叫喊声让人生厌陈珂捏捏眉心不知是因为豁然开朗还是有陷入了重重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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