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警察局审讯室内，晚上

镜头切换

小刘警官面对嫌疑犯坐着。

小刘警官：嫌犯，叫什么名字？

嫌犯：陶传辉。

小刘警官：在哪里工作？

嫌犯：在一家商场当保安。

小刘警官：家住在哪里？

嫌犯：我在城郊租了一套两个套间的民房。

小刘警官：和谁一起居住？

嫌犯：我的妻子和孩子，还有我的母亲。

小刘警官：你有几个孩子？

嫌犯：四个，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小刘警官：孩子多大了？

嫌犯：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不到三岁。

小刘警官：刚才，你说到了你的母亲？

嫌犯：是的，她78岁了，在老家无人照料，只能跟我们住在一起。

小刘警官：这么多人，你们住的下吗？

嫌犯：有点拥挤，不过警官，还可以容身。

小刘警官（停顿了一下）：这个月15日晚上大约九点半钟，是不是你伙同一个叫张朗的持枪到“爱我者”珠宝店抢劫？

嫌犯（惊叫）：没有！绝对没有！警官！我绝对没有抢劫！

小刘警官：那你背包里的珠宝作何解释？

嫌犯（犹豫了一下）：我是趁晚上值班，从商场里偷出来的。

小刘警官：你身为商场保安人员，不保护雇主财产，为何要盗窃？

嫌犯（低下头）：保安工资太低，我母亲生病了，需要一笔钱——才能住院——

小刘警官（停下来，用无线耳机请示）：警长，孟警官，请问是否还要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