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警察局问询室，白天

问询室内，苏醒坐在一张大桌子前，对面坐着王子聪警长和孟柯楠女警。

孟柯楠：苏先生，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苏醒：警官，您请问。

孟柯楠：苏先生一直单身，为什么？

苏醒（愣了一下）：没有遇到合适的。

孟柯楠：苏先生会不会心里有人，比如自己好朋友的妻子？

苏醒（怔了一会）：警官，这的确是我的隐私。

孟柯楠：苏先生一直都爱着朱莉，对吗？

苏醒：这也是我的隐私，警官。

孟柯楠：因为朱莉，所以苏先生一直单着，对吗？

苏醒：这还是我的隐私，警官。

王子聪（愠怒，敲着桌子）：苏醒，你可真是个难缠的人啊！

苏醒（摊开左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两位警官，我可以不回答吗？

孟柯楠（冷冷一笑）：当然可以。那我问苏先生点别的事情吧。

苏醒：警官您请问。

孟柯楠：苏先生，你懂枪械吗？

苏醒（惊讶地望着孟柯楠，迟疑了一下）：不太懂呢。

孟柯楠：苏先生首饰店里有枪吗？

苏醒（惊骇）：没有！我们是卖珠宝首饰的！

王子聪（冷冷一笑）：别紧张苏先生！没有人说你是贩卖军火的！

苏醒（愣了一下）：我，我紧张了吗？（呵呵轻笑）我只是，只是讨厌那东西。

孟柯楠：苏先生，我想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们是想知道高飞和你有没有持有过枪械？

苏醒（愣了一下）：没有！我说过了，我讨厌那东西！

王子聪：苏先生，你前面的供述中也说过你害怕枪械。

苏醒：是的。

孟柯楠：可是若干年前，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和你的好朋友比过枪，对吗？

苏醒（表情惊讶）：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