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送走了最后一波闹洞房的后生,他这时也可以安静的歇一歇了。
但是,看来宽大的席梦思婚床,还是让新娘自己睡吧,他关上门,就在沙发上睡吧。
新娘在内室喊:
王亚男“刘波,都什么时候了,该洗洗睡觉了吧?”
刘波躺在沙发上端着手机,似乎没有听见新娘的喊话。
亚男拿了睡衣自己先去洗漱间调和水温,之后又喊:
王亚男“你不来我要先洗了。”
刘波还是没有听见?
不!他听的一清二楚,他连喜床都没有打算上,他还有什么信心去洗澡呢?
洗澡间的水声传到刘波的耳里,但他并不会去加以想象亚男是什么样子。
可是,当那新娘洗澡的水声再次钻进他耳里的时候,他竟想像着正在洗澡的新娘不是亚男而是李冬梅。
王亚男又怎能与李冬梅相比呢?
这时,新娘又喊:
王亚男“刘波,把浴巾给我拿过来,刚才我忘了。”
刘波还是没听见。
新娘为什么不是李冬梅呢?要是李冬梅,声音那怕再小一点,他也是能听见的。
王亚男以为新郎不好意思与她帮这个忙,只好自己去拿。
当她洗完了,穿着睡衣邀请刘波去洗,可发现刘波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许他今天累了,也就不打扰他了,要他到床上睡吗?
既然他不愿意在床上睡,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新娘还是拿来一床被子给新郎盖上,以防他睡着了着凉。
王亚男自己躺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尽管她几年的梦想,一个白马王子最终是属于他,此刻,难道刘波的那句“她王亚男赢了,”赢了又到怎样呢?
在这大喜的日子,她的感情受到了蹂躏,他刘波又是快乐的吗?
举行完婚礼他竟逃避了,为躲避诸多客人的敬酒,他竟去丫子河任凭狂风暴雨的吹打,甚至连河上游的洪水而不顾,把生命丢在一旁,也不去逃避。
他对这丫子河的情到底有多深呢?
这只有他刘波亲身体会到才明白,这是没有一个人能理解的,谁说没有人能理解?
要说有人能理解,那只有李冬梅一个人能理解了。
因为李冬梅在搂着两个婴儿熟睡时也就是在今上午,暴风雨骤降时,她却就听到暴风雨在丫子河传来,风雨声中夹着“李冬梅!我爱你!”的声音,她听到非常清楚,那就是刘波的对他的呐喊。
她多么想冲出去不顾急风暴雨,去告诉刘波我已生下来你的孩子。
可是,她不能,她刚分娩,身子还非常虚弱,更为了两个孩子(当然还有妹妹一个),尽管任何人都不知道男孩是妹妹生的。
在两个婴儿熟睡时,她仔细端详,自己生的那像女孩既不想自己也不想刘波,再仔细象象却还像真真的一对双胞龙凤胎两个孩子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多么想让自己生的那女儿像刘波,以后她要是有机会就告诉他,这是他们爱的结晶。
李冬梅现在的感情世界,已被一种浓重的慈母情替代,所有的时间已被两个幼小的婴儿占有,再说刘波已经举行了婚礼娶了别的新娘。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王刚,看看一对龙凤胎,不是自己的也是自己的了。
李家二妞李娇升本也是没了希望,一时看来他学的计算机专科也没什么大用处,找个合适的好工作也是很困难,正值瓜田管理时节,李娇也只能暂时应付姐姐的的任务。
不过瓜田里的重活有王刚就拿下了。
这时间刘杰又催办农业合作社的事,村子里除了李冬梅正适合他刘杰的工作,其他都与农业搭不着边。
刘杰亲自上门再次找李冬梅,因为上面好像有任务。
刘杰一见在家的李冬梅,一双栗色的大眼顿时亮了起来,毫不客气说:
刘杰“冬梅啊,生了宝宝,后咋更加漂亮了。”
他走进屋里看见摇篮里的一对双宝龙凤胎:
刘杰“嗨!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金童玉女,太可爱了。”
冬梅不禁就问刘杰:
李冬梅“今天有事吗?”
刘杰“难道我,我就不能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吗?
这时正好二妞回家来了,她看见刘杰在,脸上含着不友好的表情,她首先向摇篮里两个婴儿亲昵了一番,转脸就问刘杰:
李娇“是不是来又是合作社的事?”
刘杰“嗨!还是李娇说的对,正是那。”
李娇才不信刘杰的鬼话了呢?带着一口讽刺的意味 对刘杰说:
李娇“是不是让我姐去替你签字的吧?”
刘杰心想,虽是如此,但出自李娇的嘴,语气就这么难听,于是就向冬梅解释:
刘杰“这事我也向你说过几次,可我觉得不把这事办下来,我就觉得心里对你有亏。”
李娇才不听他那一套:
李娇“姐,别再相信他那一套了,听听热热耳朵还差不多。”
李娇的话刺的刘杰恨没地缝儿钻。
不过在刘杰的心里,做领导的,与做生意一样,什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能赚到钱,那才是真。
还没有与李冬梅谈妥,合作社的事,刘撅头却颠来找刘杰说有急事。刘撅头“终于找到你了。“
刘杰问:”什么事?这么极。”
刘杰迅即离开李家。
刘撅头“你到我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