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男走了,刘波并没有离开丫子河村,他要创业,他要在自己家乡做事,高中时代的幻想一个接着一个的破灭。
曾经的大学生活成为泡影,接着进城打工又被城市无情的推了出来;真没想到城市的生活是那么残酷。
高中毕业后,使他这位没有大学文聘的农村后生,他曾像一匹脱缰野马,在广袤的大地上随意奔跑。
当他真正步入大城市生活事,好像一切都变了,原来繁华的城市没有一点是属于他的,那怕是立锥之地他也难以守住,工厂里,老板的冷眼,领班的施压,使他每天的工作生活是那么紧张。
当初,李冬梅在他面前标出的观点,他还藐视冬梅,没有远大的理想,一个小小山村,在几亩黄土地里还能玩出个什么道道。
如今,他看见李冬梅在自家瓜田里作业,又是多么的逍遥自在,那大西瓜一卡车一卡车的卖。
在城市的工厂里,他曾拼死拼活,加班加点,却拿着那微博的工资,就是几十年也难以在城市里买上属于自己的房子。
刘波已经从银行贷来三农专项贷款,几个电话,那三农服务站五平方的广告牌子两天就到位了,再几个电话几吨化肥,还有各种农药,又是仅三天陆续到齐。
刘波他也没有想到开店铺货这么容易就尽快完成。
他把供货商推荐的零售价再让利于村民,买来一挂长鞭在三农服务站大牌子前燃放了起来。
他租的这两间在大街路旁,鞭炮一响,他这家三农服务站就正式开业了。
刘波怀着高兴的心情,还真没想到,做生意竟这么简单,还不用做那既脏又累的农活。
他大约粗略的算了一下,丫子河村有四千多亩地,每亩化肥农药投入就是二百多元,那一年就是八十多万,百分之十以上的毛利,一年下来就是近十万左右的利润。
他在心里说:
刘波“冬梅我一年之后,我可以在你面前扬眉吐气了。”
鞭炮响后,村民们就围上来了,询问“是什么牌子,什么价位?”
刘波“大家请放心,牌子吗,都是大企业的产品,我的价位必定比镇上的农资便宜。”
时间正直小麦秋播时节,有一大嫂上前问:“刘波,人镇上都送货上门,你送吗?”
刘波“可以,服务项目,镇上能做的,我也能做到。”
是啊,丫子河村的男人几乎都出外打工去了,剩下能种田的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了,其次就是年老病弱的;和两三个农机个体户。
在家种地的几乎都是在家带孩子的娘们。
刘波当众向村民们发放了电话号码名片。
之后,刘波的电话成了丫子河三农服务专线。
“刘波,给我送化肥,你看我二亩半,你看你买的那种需要几代?”
还没送完又来电话了。
“刘波,给我送化肥五代,多少钱?给我送到南湖里。”
刚到南湖电话又打来了。
“刘波给我送化肥,东湖两袋,走我家把我家小麦种给我捎东湖去。?
都是些年轻的媳妇,男的都出外打工去了。
可刘波心里,为年轻媳妇帮忙,也不觉得累,刘波毕竟长的又帅气,正好又博得年轻媳妇亲睐。
尤其是有一部分思想开放的媳妇,看见刘波已助人为乐的工作;当然这一部分年轻媳妇就花心四溢。
不是用特意的目光戳他,就是嘴甜蜜歌的话语,撩的他两耳热乎乎的,心里暖融融的,再累也感觉不到了,天天在女人堆里混的刘波,这时间似乎已忘记了李冬梅。
不过在这个阶段,任凭女人再调情,对他再怎么暧昧,她是绝对动不起心的。
因为任何女人也不能就轻易把他心底的冬梅赶走的,在丫子河村还没有一个人能替代李冬梅。
由于刘波经营有方,送货到门,不!送货到地,大赊大卖,在加上服务到底,助人为乐而积攒人气,一时间生意做得风风火火。
一天,丫子河村一大早就响起了喜庆的鞭炮声。
这也是丫子河的后生刘波最不愿听到消息:听说,李家冬梅生了个龙凤胎,还听说,一大半年走了的倒插门女婿曾提前好几天就又回来了,这个女婿王刚要大摆筵席请客来祝贺李家下一代风生水起,烟火明旺。
刘撅头当然不甘示弱,通知朋友亲家五天后,他更要大操大办儿子的婚事。
五天之后,丫子河上空第一次响彻云霄,空中烟花炮竹一连响了一个多小时,人逢喜事精神爽,刘撅头高兴的大放厥词:
刘撅头“看谁家的鞭炮响的明,看谁家的鞭炮响的时间长。
可是,新郎新娘拜完了堂,客人们就做后,菜上了一半,喜主管家去找新郎与客人宣酒,这时,新郎官刘波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