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发聊天记录截图,每当我把跟你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社交平台,请不要怀疑,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在跟大家炫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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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季“来,握手。”
陈芋言将手伸在桨桨面前,微微侧过头。
桨桨也跟着侧头,就是不知道伸出爪子。
祁季“它连最简单的握手都不会,这怎么完成我的设想啊?”
宋预给一枝插在花瓶里的百合喷水。
宋预“还小呢,而且这不是刚开始吗?”
祁季“就是要从娃娃抓起,算了,累了。”
陈芋言刚打算坐下,门口响起一声“欢迎光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弹起,望向门口,见来者是一位年轻的男子,换上十足精神气。
祁季“您好先生,请问要买什么花呢?”
他有些尴尬地笑笑,语气温和:
司寇竹屿“不是的,不是来买花的。”
宋预听见略微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看清来人是谁后,表情又惊又喜:
宋预“竹屿,你来了。”
司寇竹屿走上前,挂着柔和的笑:
司寇竹屿“我就随便逛逛,刚好看见你在这里就进来了。”
他带着疑惑问:
司寇竹屿“这是你开的花店吗?”
宋预“对,这几天刚开张。”
司寇竹屿“一定卖的很好吧?”
宋预“那你猜错了,事实上,你是除了我们之外第一个进来的人。”
司寇竹屿“哦——”
他看向陈芋言,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
宋预“这位是我的好朋友。”
宋预主动介绍,又对陈芋言说:
宋预“他是我上大学时认识的,也是我的一个朋友。”
陈芋言自来熟,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祁季“你会训狗吗?”
陈芋言问。
司寇竹屿当然是不会,但考虑到这样问,一定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看过几次训狗的科普视频,也许这是个接近宋预的好机会。
便不计后果,脱口而出:
司寇竹屿“会,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司寇竹屿犹如是遇见了救星,陈芋言大倒苦水,向他诉说自己训练了一上午的握手,结果这只笨狗怎么也学不会。
司寇竹屿耐心倾听,时不时微笑,见他们聊得畅快,宋预稍稍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刚才还担心他们闭口不谈,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不好煽动气氛,现在看来不用过度担心。
司寇竹屿“刚好我自学过营销,要不我没事儿的时候来帮你们?”
其实他哪里自学过营销,一切都以接近她为目的罢了。
宋预“这多不好意思啊,你也要工作,我们这是全职,有时间去经营的,太麻烦你也不行的。”
司寇竹屿“没事儿,我挺感兴趣的。唉,你是不是不想多付一份工钱?放心吧,我不要工资。”
他开玩笑说着。
宋预“倒真不是因为这,我像是这样的人吗?我只是不好意思麻烦你,毕竟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怎么能劳烦你呢。”
司寇竹屿“哎你别说了,我乐意还不行吗?”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想了想,人家都这么坚定了,自己再婉拒,味道就有些变了,好像她不屑于或嫌弃的一样。
便微微点头,淡淡道:
宋预“那真的是谢谢你了,我会付你‘工资’的,就当做是酬劳,你也不能拒绝。”
后来,宋预几乎每天都能见他来店里,可能是一下班就赶过来了吧,她想。
便越发觉得愧疚。
经过司寇竹屿的驯化,桨桨已学会多项技能,也很亲人,正如上面所说,他其实什么也不会,而这一切,都只是他在夜晚,甚至在上班的空隙所补习的功课,为的只是想帮助她,想有机会留在她身边。
但同时,他也忘吊着张瑥,会不情愿地抽出几天时间,经营者和王瑥的“感情”。
一次,王瑥大概是憋了许久,小心翼翼的问他: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从来不……”
她似乎不太好说出口。
“从来不亲我?”
他怔了一下,他当然心知肚明是为什么,但依然哄骗她:
司寇竹屿“我对这方面的态度是超过半年才好,可能我是个怪人,显得和你们观念格格不入了。”
听他这么一解释,她确实有些失落,但还是先安慰他:
“不是,没有,这样也说明你不是一个对待感情随便的人,是我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