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知道啦。”宴安看着来接自己的纪年,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的,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也是。”纪年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纪母传染了,唠叨得很。
宴安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必须用的生活用品装进了行李箱里,就和纪年一起去了纪家。
果不其然,纪父和纪母都非常的欢迎宴安。
宴安长宴安短的,反倒让纪年觉得自己像是被捡回来的,而宴安是纪父和纪母亲生的儿子。
不管怎样,纪父和纪母喜欢宴安总是好的,纪年已经幻想到宴安和自己公开了在一起的消息,而纪父和纪母也是这样非常的样子。
到了晚上该睡觉了,纪年把宴安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抱歉啊,我家床不多,只能委屈一下你,和我睡在一起了。”纪年心里按耐不住地,还有些高兴。
“哈哈哈,没事的,跟你睡哪委屈了,一点都没有的事。”宴安直接半躺在了床上。
纪年忙收回了眸子,深怕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宴安看了出来。
纪年和宴安在一起少说也有几个月了,但连手都没有牵过,除了今天在酒店那段。
说不产生点不纯洁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好不容易得到手了,却连碰也碰不得,难免心里痒痒。
“那个,我先去洗漱了。”
“好啊,等会我就去。”
夜晚,纪年和宴安双双带着躺在一张床上。
两人啥也不干,就纯聊天。
聊过去,聊理想,聊抱负,就是不聊他俩的未来。
过了很久,纪年实在是要忍不住了,试探性地问出了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
问完,许久都没得到宴安的回复。
纪年转头看了看宴安,宴安却已安静地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熟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忍,早点问出口了。
纪年懊悔地心想道。
第二天,纪年是要带宴安出来玩的,所以也就不可能总让宴安带在一个地方,吃完饭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宴安出门了。
“宴安,你想不想去划个船?”纪年想想,再怎么样,也要让宴安感受一下自己家乡的特色,于是决定带宴安去划船。
到时候,船上只有两人,在静静的湖面上。
纪年想逼宴安干什么,宴安就得就干什么,跑也跑不掉。
纪年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谁曾想,先开始还是按纪年的计划发展的,划到了湖中心时,纪年声音颤抖着,又把昨晚的那个问题问出了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
他问完转头看向宴安时,才发现宴安脸色苍白,像是要吐出来一样。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想吐吗?”
宴安弯着腰,低着头,像是无法回答纪年的问题。
纪年连忙往岸边上来,把宴安送往了医院,才知道宴安昨晚睡觉时着了凉。
纪年有些心虚。
因为他想起昨晚为了和宴安同床共枕,故意就只拿了一床被子,两人一起盖。
而今早他起床时,发现自己把整个被子都裹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