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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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没有因那场突如其来的寒潮迎来停课的好日子,升学率第一,每个学校的高三年级管理都是如此,简直不把学生当人看。
岑欢没在家停留吃早饭,去了校门口熟悉的那家早餐店,一杯热的红豆豆浆再加一个糯米烧卖,几年了还是一成不变,早已成为一种习惯。
豆浆的温度隔着纸杯传到手上,冻得通红的手指渐渐恢复了原貌。
风刮得极大,她为了不显得臃肿只穿了一件加绒厚卫衣和羽绒服,此刻觉得冷风呼啸着灌进领子里,惹得人一阵哆嗦。
岑欢不喜欢戴帽子围巾那种会觉得束缚的东西,和秋裤一样,抵死不穿。
她捧着豆浆轻轻吹气,看着液面一阵波动又恢复平静的原貌,热气飘散开,又融进寒风,败下阵来。
马嘉祺.“岑欢!”
马嘉祺从路口走过来便看见了黄色羽绒服的岑欢,忙招手招呼她。
岑欢.“等一下!”
她又转身回到早餐车前要了一杯豆浆,怕它会因为奔跑撒出来,就只能捧着它快步走着,显得有些笨拙。
岑欢.“给你。”
马嘉祺.“谢了,傻子。”
岑欢.“你才傻。”
马嘉祺弯唇看着她小口小口喝豆浆,心里比手里的温度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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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边走边吃,还有了同伴,今天花在路上的时间格外多,到教室时早课已经快要开始。
学习委员在讲台前领读,没有那种朗朗齐读声,反而拖沓又杂乱,大家都自己读自己的,全然不顾周围,岑欢听着感觉太阳穴都要被吵得炸开。
马嘉祺.“好了大家,停一停。”
瞬间安静。
马嘉祺是一个很合格的班长,在班里人缘也好,不是那种喜欢打小报告的班干部,有时像现在这样温柔又无奈的命令,反倒更能让人听信他。
不过这都是同学们对他的印象,只有岑欢知道,他幼稚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小时候还总抢她的糖,扯她的头发。
岑欢走到座位上,看见那双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整个人都不太好。
岑欢.“大明星怎么回来了。”
沈书挽.“想和你一起学习啊姐姐~”
沈书挽眨了眨眼睛,帮她拉开凳子。
她们是死对头,从小就是。
沈家与贺家是世交,指腹为婚这种事也是真的能做出来,沈书挽是沈家唯一的孩子,理所当然地就要与贺峻霖有那个更像是开玩笑的婚约。
最重要的是从前他们三人一起玩,她总要拉着贺峻霖,导致岑欢落单了,也是从那时候就结下了梁子。
沈书挽高一便开始拍戏了,始终不温不火,身后沈家撑腰给她挡了很多黑料,却也止不住铺天盖地的黑粉。
岑欢咬牙。
岑欢.“那么多空位,你硬要和我挤一块干什么。”
沈书挽.“我只认识你啊姐姐。”
她不想再争论下去,把包甩在座位上,抽出书,将身子一半都倾在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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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早安。
宋亚轩田柾国何昶希老婆在这里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