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陪你从天光乍破,一直走到暮雪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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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凛,快来。”
岑鸢在门口张望了许久,总算盼来了人,热情地招呼着他进来。
“你的眼睛真的很像你妈妈。”
宋亚轩淡淡地笑了。
母亲去世后便没再听到“阿凛”二字。
据母亲说凛是岑鸢和她最喜欢的字,得知有了他后便决定了叫宋凛,可惜最后宋老爷子说这个字冲喜,才有了宋亚轩。
岑鸢看着他越看越欢喜。
“饿了吧?快,欢欢,霖霖,开饭了。”
岑欢.“来了。”
岑欢早已倚着墙看了许久,这才懒懒地应声,走到餐桌前。
路过宋亚轩身边时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明显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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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冬至,剧组也包起了饺子,忙着和面的,调馅的,热闹非常。
沈书挽对厨艺类的东西一窍不通,只得坐在一旁玩手机。
“小挽!去帮我们买几瓶可乐吧。”
演员为了保持身材是不会碰碳酸饮料的,要喝的也就只有留下了的几个剧组人员。
冬季的天黑得快,剧组取景地在城市的最边缘,也是最乱的区域,她悄悄裹紧了羽绒服,突觉有些后怕,道路两旁的路灯明亮,拉长了影子,寂静无声的周围,坡跟鞋接触地面留下的声音尤为突兀。
沈书挽将脸埋进围巾,轻轻蹭了蹭,乞求能获得些许的安全感。
“别..别..”
右边逼仄的巷子里转出男人气若游丝的哀求声。
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住了手机。
手机铃声设的是她最喜欢的歌,此刻响起来却觉得刺耳。
果然,巷子里纠缠的二人都扭头看向她。
一个跌坐在地上,一个弯身靠着墙手里转着刀,他的手极有美感,黑色口罩盖住了半张脸,阴影挡住了剩下的部分,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刀银白色的光辉落在眼里,瘆人非常。
沈书挽.“刘耀文。”
他明显是怔愣了一下,而那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借机跑了出来。
刘耀文这才反应过来,也没去追,收回瑞士军刀塞进口袋,捞起一旁的黑色鸭舌帽扣在头顶,缓步朝着沈书挽走去。
刘耀文.“怎么认出来的?”
沈书挽.“就...直觉。”
哪是什么直觉,她对他的身影简直太熟悉不过了。
认识五年,长达三年的暗恋,怎么会认不出呢。
记忆里他的一切都被拆分成了一帧一帧的画面,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没见过这般样子的他,此刻觉得新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刘耀文.“别看了,能忘掉么?”
刘耀文伸出手按住她的头,又摘下帽子戴在她头上。
沈书挽不解地抬头,视线被宽大的黑色帽檐遮挡住,什么都看不见。
沈书挽.“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摸着头上的帽子,布料的粗糙刺激着指尖,一阵异样的心悸。
刘耀文听了这话便抬脚离开了,沈书挽并未察觉到这点,笑嘻嘻地摘下帽子才发现人早就走了,不由得感到失落。
拍完这部戏就要回学校准备高考。
到时候就可以见到他。
我会争取,每天都多喜欢你一点的,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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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