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准备收拾东西进沙漠。
“刘轲,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啊”黑子随手捡起了一根不知名植物的干枝,折断。
“嗯?”我侧过脸去,看向黑子。
黑子四处看了看,皱了下眉头,点了根烟说
“这家旅店怎么没有门头啊,这店老板也自从昨天上午开始就没有再出现过。”
我仔细想了想,安宁之中嗅出一丝危机的恶臭。
昨晚的事给了王富贵不小的惊吓。
我向王老头走过去,却猛的发现这家旅店的第3号楼的位置竟灵异的发生了偏差!这偏差不太大,但很明显!我恍然间感觉到了这家旅店的诡异,这旅店的地底绝对还有一个大的空间!很有可能是一个能够偷砖换瓦的巨大装置!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在沙漠里行驶了近两天,飞沙大的骇人,飞哥显然有些不耐烦。
“喂,王老板。到了没啊?您老上回来的路不会忘了吧?”
“这次风沙太大了!上次留的记号全被沙漠里的白毛风卷走了!”王富贵把车窗死死关上,但还是被狂风灌进来一些沙土。
飞哥也只得哎呀一声,倒头就睡。剧烈的颠簸和车外的狂风不停的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
“刘爷,雷知道彭加木为什么突然消失吗?”
王富贵从副驾驶上突然转过头来。
我刚想接话,却被开车的黑子打断了。
“前面的车好像停下了”黑子摁着喇叭说到道。
被黑子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们到了大戈壁的深处,再往里走走就能看到真正的无人区大沙漠了。那他妈才叫沙漠!
“哎呦我去!王老板!您不会记错了吧!”在我们前面那辆越野车上下来一个红头发的伙计,瘦得跟杆一样,来到我们车前猛敲窗户。自带滑稽BGM,差点没被大风卷走。
“怎么可能啦?”王富贵跳下车,五官突然就拧在了一起。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被风刮得还是看到了什么。
“刘……刘爷”王富贵带着哭腔看向我。
我赶忙摁住了想冲出去的黑子。王富贵脚下的沙子竟在一点一点向下陷!
“王富贵!快上来!黑子快掉头!”我大喊着,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感觉到车子也在飞速的向下陷。用手已经打不开车门了!
“砰”我反手用“要你命3000”敲碎了车窗,一个咕噜蹬了出去。
我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沙子,只觉得肋间剧痛,看来昨晚被那逼伤的不轻。我也顾不上躯干的疼痛了,大喊着
“快出来!车里危险!快出来!”我抽拔着陷入沙子的双脚,拉了爬出车的黑子一把。
别的车上的人也发疯似的敲碎车窗爬出来,出来的也有几个不怕死忘了东西的又跑了回去———他们再也没有出来。
黑子想去帮忙却被王老头阻止。
“快跑啊!”我大喊着跑出了流沙的区域,灌了一嘴的沙子。
“什么情况?”我问向那个红毛。
“哎呦我去,丫这车子不知道碰到个啥东西,颠了一下,就开始往下陷了。”
“呼”我吹了一口嘴里的沙子,却又被狂风灌了一口。
汽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下沉,不一会就全陷进去了。
飞哥气得那是直跺脚,王老头坐在沙子上,叹了口气。
“你个糟老头子要他妈害死多少人?”
“偶也不想了啦……”王富贵苍白的辩达道。
“哎呦我去,现在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被沙风吹着吧,等待会刮起白毛风,丫都得变成风干鸡。”那个红毛嘟囔着。
“偶上次的标记全都被风沙吹走了啦,偶也不知道啦”王富贵瘫在沙子上。
飞哥气得把王富贵拎了起来,黑子给了飞哥一拳,把王老头放到地上。
“唉——”飞哥也瘫软在沙子上“我这回是折这了”飞哥急躁地摸着他的光脑袋。
就在这时,队伍里一个伙计叫起来
“卧槽,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