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九歌》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少女向着远处望去,山上落了不少叶子,铁栏隔在眼前,像是看到了那时的母亲,她从警局出去时,卸下了一身的警服,她被同班的人牵着,看着她从那铁栏走出去,像是信鸽一般带着坚定地飞走,那…她回来呢?心脏的脉搏缓慢的跳动,像是自欺欺人的询问,又像是不甘的躲藏,远处的山上搁着一个一个的石碑,父亲一行人走得远,只留下一串破碎的树枝。您说过的,君乐,君乐,君家的女儿,你只求快乐,幸福……秋日的凉气打进眼窝,顺着心肺灌满整个身子,再过几日,便是走了,我竟是连看你都不行了。我感觉得到,我身子里的另一个“我”在温柔的躁动,这是最近才知道的,心理的指标一切正常,但我知道的,那是另一个我,完全不一样,更加冷漠看待的我,那个我不在意这些的,她只在意我,那,这个我呢,这个心里像是破了洞的我…还要长到多大,才能去见一见你,才能借着石碑去看一看那个,只带回一身荣耀的你……我真怕,怕那个时候的我,早就不会为你悲伤,不会为你流泪,甚至也变得像那个我,只在乎我自己
《临江仙.祖德绵绵盛》
“祖德绵绵盛,家声烨烨传”
我烨家的孩子,自然优秀……餐桌上觥筹交错,深红色的木桌,奢侈的食材,男人女人的笑谈,无非都是些名贵的东西,台前的少年抱着笨重的大提琴,身姿优雅像是花园的王子殿下,细碎的头发遮不住双眸,索性闭上了眼,像是沉在音乐中的精灵,腐朽残破的内心提醒着他的神经,赞许观摩的眼光像是在观赏耍戏的猴子,原来,他连躲藏的选择也一并不配拥有……素白的指尖紧握住拉弦,他似是什么都听不到了,音乐顺着肢体缓慢的响起,像是撒旦的欢乐曲,又像是天使的审判歌,他的身子替他记住了最适宜的曲目,餐桌上的笑谈像是锁魂的恶鬼,一点,一点地穿过耳膜,击打着腐朽不堪的心脏,身体像是禁锢住灵魂的木偶,参演着一场提前备好的舞会,桌上的红酒像是身体残留的血液,野兽尽兴的狂欢,而他,只不过是那堆篝火里再不过平凡的一块木炭罢了,是了,是了,烨家的孩子必定优秀着,他烨彦,必须优秀
《呀鹘行》
“念尔此时有一掷,失声溅血非其心”
舅舅婶婶总说我乖孩子,好好读书,高中毕业就去赚钱,我也听了,毕竟,我是个没人要的,白家不算穷,也说不得富,那个女人和男人离了婚,各自都找了相好,我却成了个累赘,是啊,累赘,给钱都不要的累赘,叔叔婶婶也是贪的那些钱,我知道的,学校也不算是个美好的地方,桌堂里永远堆着的乱纸团,我的作业就没交上去过,都被撕的破破烂烂,老师是不知道的,我身上的烟头痕就是反抗的惩罚……我开始慢慢的沉入昏睡,那让我有活着的感觉,上课最好,那一方课桌,是短暂的让我有些贪恋的“床”,我的同桌是个“疯子”,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但至少他不打我,是个善良的疯子,所以偶尔我也会好心地帮他偷偷药,没办法,都想着活,我也怕死,所以才想着像个老鼠一样躲着,我愿意跟着同桌坐在一起,他在的地方,那些人总是拿出最和善的面具,窗外的银杏树开的好,我往外头看去,灵魂顺着呼啸的风声跳出去,身子倒是一动不动,我还想活着,不过,我想,那样一样爽极了,秋风刮掉几片叶子,顺着开口的窗子糊了我满脸
《春夜喜雨》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那个人捡到我的时候,我正朝着一群学生像个疯子似得大喊大叫,是的,我有病,那个女人不知检点地生下我,后来因为这病将我赶出了门,我总是偷东西,或者和乞丐抢东西,这座城市的这条街算是新的据点,来往的除了几个小混混也就只有安分的学生,我知道,这里安全得很,本来想着打几架的事,却被那个人半推半就地劝了,我总觉得他像个傻子,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有个安稳的房间住,对我来说也算不错,后来我倒是发现了,来这里的,不都是爱学习的,一个疯子,一个野狗,一个摸不清自己的人,一个傻子,再加上他,一个乞丐,像是同类的认可,他们总是能给彼此带来短暂安心的人,你问我是谁?重要吗?我以前叫陈毅,现在不了,那傻子老板给我起了个新名,叫江明,说是诗里挑出来的,我懒得弄是什么意思,但那些人都这么叫我,证件上我叫什么也都变得不太重要了,反正该在我手的都在我手里,来往的人也都只记得我叫江明
作者《遇见晨光》这本书筹划良久,一是根据大纲想情节,以及符合人物性格取名字等等花费很多时间,还有就是想一想怎么开头,怎么发展的事情,大体思路都有了,本章就是介绍一下主要的一些人物,主打有些伤感,有些治愈的风格,情情爱爱写的少,剩下的故事都在后文,新书开张,希望大家多多关照,鯉夫人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