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刺激着她根本就睡不着。
她还隔一段时间听不懂,就看一下书。
可惜在别人眼里,就是她在睡觉。
于是…南谷容被点名了。
可惜她听了课,虽然老师的问题她回答的并不标准,可是老师也没有为难。
南谷容坐下后忍不住抿嘴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微微伸手捂住胸口,将异样的难受压下去。
痛苦与笑容并存。
居然是笑容多一点。
南谷容眸子涣散了起来,可惜老师点过一次名就不会再点第二次了,毕竟因为其他同学也要回答。
没人发现她的异常,南谷容盯着历史书,缓缓呼气。
难受茫然。
她早就猜到自己有病,早就对这个世界不抱希望,日日期待着世界末日。
却坐在明亮的教室里面装着乖学生。
可笑至极啊,可笑至极。
南谷容视线转动,目光摇摇欲坠。
浑身仿佛脱力般从课桌里拿出手表。
橙粉的颜色,似有似无的香气。
还有十八分钟。
南谷容难受的厉害,微微喘着气。
深呼吸…随着咯噔一声。
犯病了…
耳炎…
她其实没有的,可惜在看到那盒药的时候…她懂了。
这事得从七年前说起。
那年,她七岁,咳嗽咳得厉害了,爷爷带她去治病。
验血过后,结果是没病。
于是呢,她们或许以为自己是装病。
如他们所愿,南谷容咳了好几天之后终于自己好了。
又过了一年,南谷容的妈妈回来了。
看见她不停地用纸吸鼻涕。
带她去医院。
那一瞬间,厌恶恐慌难受扑面而来,密密麻麻。
结果诊出来的是鼻窦炎。
吃的是一粒一粒的药。
她真的吞不进去啊。
刚绿色的药片被筷子搞碎,黑漆漆的颜色,浓重的苦味。
南谷容死撑着把那药喝进去。
她厌恶至极。
并且恐惧。
怕苦。
无人理解,恰逢家长都不管。
南谷容已经不止一次把要倒掉成功了。
成功把那盒药嚯嚯完。
南谷容彻底讨厌起了绿色。
那植物般的绿色里面藏着是深深的黑色的苦味。
说她现在是自找的也好,总之她拒绝吃药。
瞒过了所有人,南谷容也曾害怕到现在晚上都会睡不着觉。
她怕自己被病痛折磨而死。
而真正折磨了七年,她发现她不怕死了。
死亡是解脱。
因为现实并没有过快乐。
有人问,活着不好吗?
南谷容笑活着有什么好的。
几个月前她在客厅里翻到了一盒药。
治疗鼻炎耳炎,想起了自己的症状,南谷容想,或许自己有耳炎吧。
发作时,就是耳朵好像蒙了一层,说话也蒙了一层。
小剧场:
云淡表示:课是我听的,内容也是我记得,你答对了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你是要气死我吗?为什么每次出风头就是你!
最后她小声逼逼:
云淡“难道我是外挂?”
最后云夫人冷笑:
万能人物“想屁吃!”
你就是被我催眠的一个可怜人罢了!
云淡却摸了摸下巴,尤自点了点脑袋。
云淡:自我认同!
其实就是安慰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