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童话只是她的话呛到了,厉少一个急的上前,拍了拍到她的背。
“走。回家。”
厉少轻声地说着,下意识,就去揽她的肩头,直把她护进伞下。
童话倒是任性,一下子,就剥掉他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大手。
不知好歹。
厉少只好去钳住她的小手,不让她逃离,笑称:”我还生病着呢,你不想我病死,就跟我回家。“
童话一下子就安静了。
紧接着,她拍了一下脑门,坏了,坏了,刚才走得太急,灶上的火都没关。
这时的童话比谁都着急,急着赶回去了。
”呵,还想得起来灶上火没关呢!“
”你不就是想放火烧死我们,且不犯法的嘛!“
跳出坑里的任坚持,还在继续找童话的错。
找茬。
抬杠。
”任坚持,伯父让你明天回家。“
任坚持一听到这里,就老实了。
回家简直就要了他的命,他还是适合当医生,不适合当商人。
可也不见得他品德有多高尚,还救死扶伤?
接着,他转告童话,灶上的火已经熄了,你安心。
任坚持总算见厉少温柔的一面。
自然,他最见不得厉少对童话的好了。
他心里直想着莫小篱怎么办?这两个人越是秀恩爱,莫小篱就越亏。
他必须为莫小篱主持公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
他都把话放出去,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还死皮赖脸地赖上厉少,不走。
狗皮膏药。
任坚持心里熙熙攘攘的都是火,而那女孩还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角,不松手。
又一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任坚持烦不胜烦,一把扯走自己的衣服,那女孩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他并无怜香惜玉之心,还向她发出冰冷的警告:”一、我不是你的老公;二、请你离我远点。“
那女孩"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哭得不仅是委屈和凄惨,还格外动情。
厉少都停下了脚步,插手管起她来了。
“任坚持,你还是个男人,就把她扶起来。”
任坚持像是个负气的孩子,不甘不愿地转过去,伸出手来,拉了那女孩一把。
那女孩腾地收住了哭声,兴奋地像个得到糖的孩子,欢欢喜喜的起了身。
“厉少,可不可以让她也去你家,暂住一晚?”
厉少点了点头。
那女孩欢跳到厉少的跟前,欢呼雀跃起来:“谢谢大帅哥!谢谢大帅哥!谢谢漂亮姐姐!谢谢漂亮姐姐!”
只差磕头致谢了。
“你朋友?”
“刚认识的,可以算是吧!”
“老祖宗说的对,什么人交什么朋友?”
“你怎么意思?”
“我的意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到底想说什么?”
“猪只会交猪的朋友,狗也只交狗的朋友。”
童话瞪大眼睛看着任坚持,直问:“你有必要说话这么刻薄吗?”
“我话还没说完呢?神经病就是与神经病做朋友!一点不差。”
厉少冷地又警醒:“任坚持,我看你该回家与伯父团聚了。”
“你为了护着她,要牺牲我?”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