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不是不清楚,任坚持的警告带着侮辱性,她能忍着,无非是看在厉少现在正生病,需要人手照顾。
她且只能忍着不反击,不去怼回。
只想任坚持安心地给厉少看病,她也能照顾着他。
当然,她并非有非份之想,只想他这会生病了,身边需要一个人照顾来他。
同莫小篱争男人?
恐怕她还没那么不要脸,也没那么缺男人吧!
他遇上她,确实一直在倒霉。
难不成他生病了,她还能不管?
“你?只能是他使唤来使唤去的丫头,丫头。记住丫头就是丫头,不可能成得了太太、夫人的。”
“肤浅。”
“怎么?”
“赶紧去厉少治病吧!治好了,我好走人。”童话说着就转身下楼去。
其实,她想说,你不放心,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我走人就是。
但是,她没说出口,她觉得任坚持一个大男人,照顾不好一个病人。纵然他是医生,照顾人也不会有她细心。
她在厨房里又煮姜汤,又熬小米粥,进入了无人干扰的状态,问心无愧的状态。
腾地,任坚持出现在门口,没好气也没好声地说:“喂,那个厉少让我也帮你看看身上的伤,还有眼睛。”
童话挤出了笑意:“谢谢你任医生,不必了。”
“不必了。”
“是不需要了。这点伤对老娘来说,不算个事。”童话顿了顿,挖苦了一下他,说:“只是一个丫头而以,不劳任大医生出手,不,不值得任大医生出手。”
“你......”
“我不需要你的治疗,能够自愈。”
“你......你不知好歹。”
“任大医生,好歹我还是拎得清的,我还没眼瞎。”
“哼!你已经瞎了一只眼。“
任坚持不知怎么自己就变得这般恶毒了呢?
他不知道。
只为莫小篱叫屈?
说不清楚。
童话把话说得够白了,你任大医生并没有安心,想给我看病,也是看在厉少的面上,并不是诚心,我又何必贴上去。我童话还是看懂得你的脸色的。
我不欠你的,我也没必要低声下气地去讨好你。
生活已经够累的,她已经不想去迎合谁了,陪着小心过活了。
是的。她谁也不欠。
是的。她也不想靠着谁才能生活下去。
但凭你任大医生几句话,我就得去作死自己?
“哼!你走吧!厉少不需要你照顾,他厉少有点是钱,他动不了,他可以请护工。“
任坚持咄咄逼人,童话不亚于他,伶牙俐齿,反击。
“我唯他御用的丫头,花钱是请不来的。”
“你这等护工丫头骗子,他请不起,你请自便。”
“请不请不是你说了算,我干不干也不是你说了算。”
“你的皮也真是够厚的了。”
“比起你来,还差那一点。你是想操纵完了厉少,再操纵我,没门。”
“有门,门在那边,要我帮你开吗?赶紧滚吧!”任坚持坚持要逼走童话走人。
只有眼前的女人离开厉少,厉少才用心去莫小篱的事儿。
他们正斗得激烈,小礼子推门而进,两人这才停止了战争。
小礼子看了看童话,又看了看任坚持,他们总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