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女人养在你屋里,算怎么回事?”
“你还管不管莫小篱的死活?”
“难不成那女人比莫小篱还重要?”
“我请你辨别清楚,那女人你才认识她几天,她都跟造了多少麻烦事来?”
“而莫小篱能够拿命来护着你的女人,这样诚心爱你的女人不多了。”
“你敢说,楼下那个女人不是图你的钱财,不是图你长得帅气?”
“难不成她都不图。她有病啊!她只图与你恩爱有加啊?”
“你清醒一点吧!那女人自小就没有过上好日子,就想挨着你这棵大树好乘凉。”
“想过上丰衣足食的阔太太的好日子,仅此,仅此。”
任坚持嘴上不把门,一鼓作气,倒着心里的不痛快。
他且不知,这些话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任坚持不仅容不下她,容不下她留下来破坏厉少同莫小篱的感情,更是侮辱她的人格。
她想破门而入,同他理论一番,再梗着脖子,挺直腰杆,从他们的面前离开。
然而,就这时,她听到,厉少一声喝斥:“任坚持,我警告你,不允你再侮辱童话一个字。到此为止,我当你什么也没说。”
任坚持还在坚持挑厉少的不是,“你被那女人迷昏了头吧!”
“是不是被迷昏了头,我自己清楚了。我不想与你解释太多,但莫小篱的事儿,我不会不管,这一点你放心。”
“但我没见你用心。”
“哼!”厉少冷哼了一声,你只会当医生,救人性命。他还懂得其他营救人的门道?"
"我看你就是弃莫小篱于不顾,想娶那女人为妻。“
“你呀你,坚持你的道道吧!”
“你养着那女人,不就是想与她同床共眠?”
“是。我承认。我喜欢她。我就只喜欢她。”
“你终于承认了。莫小篱真是有眼无珠,救了你这么一个王八蛋。”
“滚!”
“滚!就滚!”
任坚持大步向门口走去,他一把打开门,就撞上了童话。
童话对着他尴尬地笑了笑,委婉地说:“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任医生你放心。”
任坚持瞪了她一眼,欲要越过童话离去。
童话急地叫住他:“厉少着凉了,感冒发烧了,你给他看看。”
任坚持顿住脚,转过身来,怒视了她一眼,冷地责怨:”我就知道,他遇上你,准没好事。“
紧地,任坚持又悄声地警告她:“别老想着上厉少的床,厉少的床不好上,他的床上已经有人了,三个人睡会太挤,小心被挤下床,地上冰凉。自己知趣一点,早点离开,别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童话笑了笑,也悄声应答:“放心吧,任大医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的御用丫头,这不他因我生病了,我照顾他也是应当,你放心吧,他病好了,我就离开。”
“你好自为之吧!别到时候,自己给自己难堪。”任坚持顿了顿,又发一通警告:“记住,别人的男人不要去惦记,你落不到什么好处?”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