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任坚持呼喊起来,比猪嚎还难听。
“自己来,还是要我出手。”厉少威胁着来。
任坚持紧了紧西装,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着说:“不。不。我不。”
厉少实在拿他没辙,训斥:“你有怎么好为难的。我让你脱件衣服,又不是要你的命。”
“我不。我不。我就不。“任坚持坚持自己的想法,末了,顶了嘴:”要脱你自己脱。”
“我去。我脱。”
“噢!你穿着睡袍。那你穿着睡袍,还出门到处跑个怎么劲?。”任坚持缓过神来,打量了他,又管不嘴,取笑:“那脱了,脱了更带劲。那可叫风光无限美好!”
任坚持真是忘性大,还真把刚才厉少让他脱西服的事儿给忘了,要不,他怎么可能有这心情,打趣厉少呢?
“你是个男人就赶紧脱,快脱,别婆婆妈妈的,我可没时间陪你玩。”厉少说着就去剥任坚持的衣服,任坚持坚持不让。
两人搏来搏来去,最后,任坚持不小心把厉少腿上的伤口给踢到了,疼痛自然难忍。任坚持看着那伤口都疼痛起来,那眉头都锁得很深。
最后,任坚持就没有坚持。
任坚持不情不愿地把西服脱了下来,开了车门,走到那女疯子的身边,还帮她把衣服穿好,那女人还懂得感动,一把抱住了任坚持,紧紧不放。
任坚持吓得差点就哭起来,她不容易剥开她的双手,逃回到车子里,厉少又让他送一把雨伞下去。
“你的同情心泛滥了。”任坚持没好气地责怨了一句,但不知为什么又很听话,下车送伞。
“可以吧?”任坚持才打开车门,就开始邀功,只差还要求个赏。
厉少不缓不急,说:“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任坚持有着舍命陪君子,大言不惭:“说吧,那你还要我怎么做,快一次性说完。”
厉少见状,将了他一军,说:“好。我让你把那女人娶回家。”
任坚持瞪着他,愤恨:“喂!我警告你姓厉的,你可别挑战我的极限。”
厉少扯着嘴角笑了笑,慢吞吞地说:“放心吧!不会让你娶她,你何必这么认真。车上有吃的没,给她送点吃的,还有让她到边上屋檐下避避雨。”
“厉少,我看你是喜欢人家吧!你还是把她娶回家得了。”
任坚持现在还能贫嘴,不管不顾。殊不知,日后,这个疯女人还成了任坚持的贵人了,他追了好几条街,要娶的女人。
“你找死。快去。”
这女人也真是可怜,沦落街头.......
厉少想到了,童话......
是了。
之所以,厉少还有这大好的心情,管着一个女疯子的闲事。
是因为,厉少想来,以他家为中心,出门的两个方向,这一路来回寻找,都没有找到童话的身影。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童话可能还在家里,只怪他刚才找得不够详细。
“好了。按你的吩咐,都办好。”任坚持接着调侃:“这深更半夜的,你穿着白色的睡袍出来吓人还是吓鬼啊!说吧?”
“我只是出来找人,太着急没换好衣服。”厉少也需要向别人解释其中原由,真是难得一见。
“呵呵,还真是没想过厉少这等人物,也会因为太过着急了,脑子短路了,不换衣服只顾奔门而出......”
“闭嘴。”
“我不闭嘴,我就不闭嘴。”任坚持像个孩子样,贫嘴又爱揶揄:“还是出来找一个女人,一个疯女人。”
“你不揶揄人,不会死啊!”
任坚持坚持说:“揶揄人又不要成本,只是费了点口水。”
厉少在想,那个该死的女人究竟躲在家里哪个角落呢?
窗帘后面?
衣柜?
似乎也只这两个地方还能藏人,但他刚才确实没注意到。
“ 现在怎么办?收工?”
“收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