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童话还真被气到了,话都说不完整了。
“你怎么你?你给我听清楚了,那渣男并不爱你。”
“你胡说。”童话顿了顿,有些底气不足,小声地说:“或许有一点儿爱不到位。”
“结婚这种事,他都不接你一起去民政局,日后你还指靠他什么?我看,你这婚不结也罢。”厉培森心里气愤又暗自庆幸。
“接?一起?不矫情?我们约好了从各自家里出发,为了不错过吉时。”这男人还在乎一些细碎的仪式感?童话心里表示难以理解。
“你给我听明白了,爱有时就是需要矫情,没有任何理由,只会实实在在的为对方付出,心甘情愿,赴汤蹈火,至死不皱一下眉头。”厉少为自己说出来的的话,大吃一惊。
“爱情专家。”
“可见,那渣男没这等好修为。”厉培森愤然又直白,恨铁不成钢,仿佛把她当成了至亲至爱的女人。
童话听走了厉培森掏心掏肺的解析,自然还是心生不服,梗着脖子反问: “你凭什么说他就不是好男人?”
“如果你是他的至爱,他就会早早地去你家候等你,但是,他的鬼影子你也没见着吧!”
“有一点儿道理。”童话有一点认同他的观点。
“显然,你在他心中并不重要,直白点,你并不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娶到的女人。”厉培森从未这般苦口婆心去劝解一个人,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该死的是,他居然还对她生有好感。
“胡扯。你谈过几次恋爱,还真拿自己当恋爱专家了。”童话盯着他,这男人说话恶毒难听,但也并非那么讨厌。
“我胡扯?至少比你看得清人和事,那渣男绝不会宠爱你。”厉培森针针见血,童话真想封住他的喉,愤恨地瞪住他,无言以对。
厉培森见她不开腔,回过头来,又霸道地命令: “你给我听好了,你绝不是他所要珍惜的女人。”
“哼!你是我的谁谁啊!你凭什么在我的爱情里指手画脚。”童话顿了顿,不领情,大吼一声:“我讨厌你!讨厌……”
厉培森愣了一下,这女人不知好歹。
“闭嘴!”厉培森也大喝了一声,又继续没完没了的剥析:“你给我清醒一点,不要执迷不悟下去,枉付青春。”
“你迟到了,他连一个关心的电话也没有?脑残?那肯定不是。“
“你......你......”童话又被气说不出话来了。
“ 那么,他也迟到,并不知道你还没到。”厉培森顿了一下脚步,回过头来凝视她片刻,觉得她心里建设应该很强大。
紧接着,他又继续剥析:“当然,还有一种更绝决的可能,今天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民政局。”
“你……你……”童话一急,结巴了半天,才反驳出一句:“绝不会是你所说的那样不堪。”
“结婚只是逗你玩的,敷衍长辈的把戏。我敢断定,这时,他不是在逃婚的路上,就是在妖精的床上。只有你这般天真又幼稚的小丫头,才会相信唯美爱情!”
童话不可不承认,厉培森分析得很到位,句句有理有据。
她突然生出了一颗好奇心,这男人在感情上经历了什么?难不成他曾经就是这样玩弄女人?
她想问问,但始终没有问出口。倒不是她不敢,而是因为她不善于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