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童话觉得气氛不对。
不惧还惧。
厉培森阴沉着脸,一言不语。
这是一个阴狠、狡诈、倔强的小男人,定是听不进她的解释,她弃车逃跑的原由……
童话的心理活动了一圈,自我劝告,还是省省口水吧!
她想,还是借那花痴们助力逃离,才是上策吧?
然而,她还没想出个名堂,那一群花痴被厉培森的目光折杀,个个败退。
她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往他们这多看一眼热闹,直担心被灼伤得体无完肤吧!
童话毫无计策,最直接的执行力,就是狠狠地咬一口他的手,他一疼就得松手,他一松手,她就可以侍机逃走。
似乎这是万无一失之策。
童话抬了抬眉,做贼心虚似的,悄然地瞟了他的面目一眼。
他一下子就洞穿了她的小心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警告,她赶紧转移目光,尴尬的看向别去。
童话自我意识强烈,自己真是想得美了!
被他钳制住,拖拉着向前走,不知拖拉的去向?
如煎鱼一般,难熬。
不一会儿,她就熬不住了,又嚷嚷起来:“喂!你好好听我把话说完整,好不好?”
“说!”难得嘣出一个字,冰冷又没有温度,但好在他愿意听她的解释。
“我真的真的是要去民政局结婚,并没有要跟踪你的意思。“
厉培森冷“哼!”这一哼意思很明了,就是我不信。
“你相信我,追尾了,弃车而跑,并不是要避责。”
厉培森又冷“哼”了一声。
“只是我担心处理起追尾事故,耽误了我登记结婚......”
童话滔滔不绝的解释,如入忘我之境。
这女人的口水真能淹死人。
厉培森听不进去,直接帮她把后面的话说了:“算命大师说了,他所卜卦出的吉时,不容错过,错过了,就会错过一生……”
“对。对。对。就是这么说的。”
厉培森果断给了两个字——“迷信。”
其实,童话所言,他也是将信将疑,又冷地释问: “结婚?”
“是的。就是因为上赶着去结婚……”
童话还没把话说完,厉培森又用冰冷的语调丢出俩字,“和谁?”
“哼!和你有关系吗?”童话听不出来,其实,眼前这男人在关心她。
“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
厉培森话里带着威胁性,童话吃软不吃硬,倔强以对:“那我们就耗着吧!”
“不去结婚了?”
“不去。”童话答得很坚决。
“不去?那是明智之举。”
“明智之举?古人云:宁可拆一座庙,也不拆一桩婚。现在,你害得我婚都结不成,还能说出……”
“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厉培森顿了顿,又恨铁不成钢:“你的这桩婚姻一文不值,你的那个结婚对象更是不值一提,不足以你托付终身。”
“凭什么?把我的男人,我的婚姻说得一无是处。”童话有些急燥。
“你的男人?恐怕不是了吧!”他早已暗自分析出,她遇绝非良配。
毒舌。
童话觉得他的话过于直白,不中听,带给她的不止是刺痛感,还有些许的不安感,只是她敛收住了。
她没有表露出来,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还逞个嘴瘾不饶人,骂他:“鸡婆!”
“不知好歹。”他从不如此多管闲事,莫名的为这陌生女人担忧。
“别执迷不悟,悔不当初。我还是劝你清醒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