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被拒绝的桑禾也没有多想，毕竟一直以来，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也确实叶鼎之做的比较多。
如此这般敷了四五次之后，叶鼎之便准备离开，“早点休息。”
“每天都是这句话，你比师父还啰嗦。”桑禾拍了拍脸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叶鼎之笑着看向她，“师父监督你练武，我监督你每日不偷懒，你偷着乐吧。”
“少来！你就是喜欢做长辈，爱说教。”桑禾切了一声，推着他往外走，“快走快走，我要休息了。”
叶鼎之只能顺着她的力向外走，出了门口转过身来看她，目光短暂在她面上流连片刻，便向下走去，从头到尾看过一遍，他无奈提醒，“以后是我，也还是注意分寸。”
桑禾沉默一瞬，怼他，“别管我。”
以前也不见他介意这个介意那个的，现在忽然变得束手束脚的，他们怎么了？不就也只亲了亲脖子，好像因为这个，关系就要变得疏远。
叶鼎之喜欢她，她也一样，关系不应该是变得更好吗。
她倚靠着门框，挥挥手，假笑着看他，“你也、早、点、休、息，云哥。”
……
待到第二日醒来，二人去吃饭，却发现关于学堂初试的题目，整个天启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据说这次的学堂初试乃是柳月公子所出，只简单的四个字——“文武之外”。
“文武之外…”桑禾念着这四个字，微微皱眉，“既是文武之外，你说…我给柳月公子下个毒如何？”
说至后面，她眼睛甚至闪现出几抹兴奋来。
在南诀，她与叶鼎之一同拜了剑仙雨生魔为师，雨生魔看出叶鼎之乃是天生武脉，论天赋要比桑禾好上许多，于是虽教了她剑术，但也让她又拜了南诀毒师秋海棠。
相较于剑术，她对于很多事的细腻把握更适合用在这种取人于无形之中的毒术之上。
叶鼎之忙竖起食指来，冲她做出“嘘”的手势，“怎么什么都乱说。”
桑禾弯弯眼笑了下，捏了桌上一粒葡萄吃，“说说嘛。”
“真是奇了怪了，文武之外，既不考文也不考武，那这选拔的是什么啊。”
二人的邻桌也在议论这学堂大考，提及这个考题，明显很是头疼。
另一个男子接话道，“说不准是看谁长得美，谁就通过考试。”
“兄台此言有理，那柳月公子据称是容颜绝代，说不定就是谁长得美，谁就符合要求呢。”先前的那男子一拍手，还真觉得是这个道理，犹且说还不过瘾，他指向吃着果子的叶鼎之两人，“诺诺诺，瞧瞧这位小哥还有姑娘，一个容貌俊秀，一个清雅秀丽，若去参加考试那必定能通过啊。”
叶鼎之望了一眼被夸奖便展露笑容的桑禾，冲着二人拱手抱拳，“抬爱，抬爱。”
“瞧你，要是身后长了条尾巴，怕不是这会要翘到天上去。”他又调侃桑禾。
桑禾手抚上下巴，很是得意，“那怎么了，本姑娘确实长得倾国倾城啊。”
“倾国倾城…人家说你是清雅秀丽，那意思啊是小美盈余，倾国倾城不足。”叶鼎之笑着回应。
桑禾瞬间皱起眉来，拍在桌子上靠近他，“你少乱说！你敢说本姑娘不够好看？”
叶鼎之望着她，从眉眼描绘至红唇，无奈应声，“好看好看，你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
“这还差不多。”
桑禾这才又坐回去，捏起葡萄时，身后传来一道沉稳女声。
“文武之外…倒是有趣。”
她循声看过去，只见那姑娘身着精致，头上珠宝钗环瞧着也是价值不菲，颇有种世外桃源的隐居仙人的感觉。
回过头来看叶鼎之，却发现他也注意到了这女子，正瞧着专心，桑禾扯扯嘴角，“切，动作倒是很诚实，随随便便就被别人吸引了去。”
她觉得没劲，拿起剑来就往外走。
“阿禾。”
叶鼎之随即拿了剑追出去，“我带你去珍味阁买糕点吃去如何？”
“少来！就会拿吃的堵我的嘴，你不是爱瞧漂亮姑娘吗？”桑禾阴阳怪气道。
叶鼎之失笑，“只是觉得这姑娘神神秘秘的，有些奇怪，我最爱的就是给你买东西，赏脸给云哥我一个花银子的机会吧，桑大小姐？”
“那…就勉为其难吧。”桑禾顺着他给的台阶便下了。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甚至也称不上生气，反正无论她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动了气，叶鼎之也总归有法子，有耐心叫她笑出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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