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
为什么不能供出来,庆息良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词。
合着这尚桑就是个残花败柳,他非娶她不可,看看她那姘头是什么感受。
“齐伯母,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怪不得桑桑,过几日,定娶她过门。”
齐氏哑然,抱着桑桑满心的痛,郁结不出,“噗”的吐出一口血。
“娘?娘!你没事吧?”
齐氏晕了过去,所有人都站在一边,外围的一些乡亲悄悄的跑回家去了。
卫氏:“这礼金给你放这里了。”那抱着红色绸缎的盒子醒目的提醒桑桑要嫁庆息良的事。
“你们在干什么?”
尚宣和东珠终于回来了。
“娘!”
“大……娘!”
“桑桑,怎么了?”
“呜呜呜,嫂嫂!”
明明问她的是尚宣,桑桑却抱着东珠哭得泣不成声。
“没事,没事,谁欺负你,我给你报仇。”
结果,尚桑哭的更大声,当初东珠也是这么维护自己的。
但她可以说吗?
尚宣忍痛把齐氏带回屋子里,让东珠和尚桑一起进屋。
“姑娘!”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东珠并没有在意。
卫氏笑着,“宣儿啊,这是你远房大表哥。”
尚宣拿起看似很大,实则空荡荡的礼盒,“大伯母,我娘怎么了?这是什么?”
“这样的,你庆表哥和尚桑两情相悦,大伯母这是来提亲的。”卫氏如是说。
“对啊,尚宣,娘是外婆家大表哥来提亲的。”尚辛附和着。
庆息良点点头,露出礼貌的微笑,眼神不时的向屋子望去。
“提亲?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不知道了吗?”
“那我娘是高兴得吐血晕过去的?”
“……”
尚宣喷火的怒气眼神,冷漠的扫过大伯母,尚辛,庆息良。
他说过,自己的亲事和桑桑的婚事都和大伯母无关,可怎么这些人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宣儿啊,你娘生病,你好好照顾。我们先走了。”
“等等!”
这是东珠的声音。
她太生气了,桑桑一字一句告诉她刚才的事,哭到岔气的晕倒,让她心疼。
尚桑这么一个可爱明媚阳光的活泼女孩,被逼成这样,就连温柔一点重话都没有的大娘都逼得吐血,得有多大的委屈。
“谁是庆息良?”
“正是鄙人,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庆息良一脸诚恳,自认为好看的脸高高抬起,看清楚东珠的同时也让她看清自己。
“长的一副癞蛤蟆样,想娶桑桑,问过我了没有?”东珠不是没看过那个流氓,但庆息良一张大众脸,她实在想不起来,也不屑去想。
“哼,姑娘看你年级不大,说话怎么这么不尊重人?”庆息良还想着给她好印象,结果被鄙视了。
“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认识?”
“看来,得打一顿才记得。”东珠撩起衣袖,打架前的准备。
“娘子,我来!”尚宣岂会看不见那色mimi的眼神,一看就来气。
“……好吧!”
一个男子汉应该为家庭遮风挡雨,他为她挡土匪那事,东珠没忘。
虽然很生气,但一不想脏了手,二是不要在“夫君”面前过于展示自己的暴力了。
“打人犯法,尚宣你不知道吗?哼,别以为我怕你?”这小娘子竟是尚宣的媳妇,得,一起收拾了,奠定家中的地位,以后就是他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