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你生气了?”
“……”
东珠背起他,虽然走得快,却没让他受伤的脚摆动。
“东珠?”
“闭嘴!”
“……”
……
“你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刚才的亲密就像夫妻一样,那把她当什么了?
听了尚桑说的不少话段子,她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随便什么孤男寡女都会有流言蜚语,真的不如宫里自在。
“她是族长的女儿,小时候的玩伴。”
“她不知道你有妻子了,还凑那么近。”
“不是的,是玩得……你说什么?”尚宣听出来不对劲了。
“你有我了,以后不要跟其他女人走太近。”
“你说什么?”简直忽然喜从天降,怎么一下子又不一样了。
“你耳背吗?听不出来?还是你连她对你什么心思都看不出来?”这人也太笨了,他哪里吸引自己的。
“……”
“算了,当我没说。”
“不,我听见了!我听你的!”
我听你的——最后一句话贴近在东珠耳边,甚至咬上了她的耳垂。
“好痒!”
“啊!好痛!”
尚宣被东珠从背上甩开,屁股直接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没事吧!都怪我,摔疼了吧。”
“东珠!”
“什么?”
“你要嫁给我吗?”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不,我是真的娶你,不是假的。”
……
两人这边甜甜蜜蜜,尚桑和齐氏受着庆息良的言语“攻击”,颤颤巍巍的要倒下了。
“这就是事实真相。”
卫氏拿着唯一的证据,打量,“确实是桑桑的。竟有这么一茬。”
“桑桑,这就是你的呀。大伯母之前还见你穿过。”
卫氏的话,证实了这件事。
“没想到真的这样……”
“太不要脸了,勾引人,还不承认。”
“庆哥儿给她说好话了,还不知廉耻的反咬一口。”
“就是就是,这公子还真是感人……”
“自欺欺人,丢脸!”
……
乡亲们众说纷纭,在场的未出嫁闺女纷纷为庆息良打抱不平,甚至已经对他抛去媚眼。
“住口!”既然躲不掉,她也不坐以待毙。
“说的好像亲眼看见一样,这种毁人清白的一面之词,你们也信?”
“难怪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女人只能委屈吞进肚子里,凭什么他说的就是真的?”
卫氏不屑的说到,“庆哥儿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污蔑你?”
“就是,庆哥儿怕你清白有损,才像之前那么说,你偏偏给脸不要脸。”尚辛在一旁添火加柴。
“桑桑,你把那天的事,说清楚。”齐氏是相信女儿的,可庆息良说的一板一眼,这个不能解开,她这辈子就毁了。
“事实是,你想强要了我,拉扯中才留下那块布。”
有庆息良说的“事实”在前,尚桑的这话没给她带来同情,反而是更多人的鄙夷和不屑。
一个说勾引,一个说强bao,尚桑确实毁了清白在庆息良这里,毋庸置疑。
“桑桑!”齐氏流下眼泪,背上的伤又隐隐作痛了。
“呜呜呜!”尚桑伤心的哭了,不仅没人信她,被侮辱也是她的错,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对了,我记得那时候有人叫你,你才匆忙的走了,那人应该看见了吧!”庆息良想拉另一个人下水。
哼,把他打得躺了几天,吃了好多补药才恢复,不能姑息。
“那时候根本没有人!”尚桑拒不谈东珠在场的事,一:不想齐氏误会她,二:东珠答应保密,不能供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