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难道你就没有感受到我的心?”
“东珠……”
“别说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若是回去太晚,我怕会有狼。”东珠察看周围的环境,除了光秃秃的坑,离地面还有很高,附近没什么人,好像没有办法出去了。
且东珠感觉有些不太好,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你踩着我上去,爬出去以后,再找绳子拉我上去。”
“可是你的脚?”站都站不稳,这“垫脚石”不太稳。
尚宣忍着痛,刚才的一摔,感觉鞋子穿得更挤了,可他依旧笑着,走了几步,“你看,没事。休息半天好像没那么痛了。”
其实除了人踩人,可以挖个阶梯似的梯子走上去,可徒手挖不太明智。
……
听着远方表哥庆息良的描述,尚辛感觉是那个臭丫头,再加上他手上衣裳的布料更加证实那个人就是她,呵呵……
既然用族长来压他们家,简直是无耻,“以权压人”。
以至于他想族长小闺女提亲的事都被拒绝了。
尚辛走在前面,“大表哥,她是我妹妹,你呢别让她为难,我会劝她的。”
这是反话,你使劲为难,最好人尽皆知,好好的亲事不要,非干这么不要脸的事,他就要看看那个宣弟的媳妇会是什么表情。
破院子中,尚桑和齐氏一起有说有笑,虽然刚才的主意有些叟了,可也是为了撮合东珠和尚宣,齐氏也没有过多责难。
“娘,你说哥哥和嫂嫂,两个会有什么进展啊?”尚宣的个性虽然带着潇洒,但骨子里还是憨厚老实,没有地利人和,或许他连牵手这一步都不敢做。
“希望是好的。”
尚辛提高音量,怕人听不见似的,“大表哥,就是这了……”
院门是开着的,庆息良和尚辛一前一后走进来。
当和尚桑对视,两人都像被暴击一般,“你!”
尚辛挤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的是妹妹啊?”
“你怎么做这种事啊?”
齐氏听尚桑哑然,不像平时顶嘴的叽叽喳喳模样,心里即便知道她可能瞒着什么事,但依然淡定的问,“辛儿啊?过来坐吧,一会儿就吃晚饭。”
“婶婶,饭就不吃了,我是陪大表哥过来的。他们的事,我不方便说,你自己听吧。”客观的话,把自己排除在外,他不过是带人过来而已。
齐氏没看到尚桑的惊恐表情以及庆息良笑yinyin的贱兮兮模样,可气氛不对,尚辛说的话里有话。
“嗯……这味道着实香啊。”庆息良闻着手里那天拽下来的一片衣裳,女儿的清香心旷神怡。
尚桑眉头紧皱,那衣裳被她和东珠烧掉了,她只要抵死不认,就算见过她的样子,那也是口说无凭的。
“辛哥,他是谁啊?”语气尽量的镇定。
“大表哥啊,怎么你没见过吗?”尚辛阴阳怪调,“那天不是见过吗?大表哥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表妹,才见面没几天,就忘了大表哥,是不是太没良心了,我可有你的定情信物呢。”
“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
齐氏和尚桑异口同声,这是私相授受,就算两情相悦也是为人不耻的。
“胡说?哼!”
庆息良把那片衣裳放在了齐氏手上,片刻后又抽走。
“这是桑桑的衣裳吧。”
“这分明就是一块衣料,怎么就成我的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