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衣飞在天空上方,停在空中吵我喊道。
我看了看旭凤与润玉,挥挥手不再理他。
他怎么这么肯定结局呢?
润玉“上灵对敌军了解多少。”
他表述的极其谦逊有礼,却还是无法隐藏语气中的猜忌。
我不答反问,笑了笑不再言语。
我“你对你的璇玑宫了解多少?”
我看了看飞远的顾男衣,极其不解,他是怎么从结界出来的?有什么人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破坏结界?
我“率军继续前进,将妖界逼退十里即可。”
旭凤“既已安定,何故如此欺压?”
润玉“若放过他们,他们可能就此罢休吗?”
在一旁的润玉也出声参与,他到并非外界传闻那般与世无争。
旭凤“退一步不是更能显示出天界的君子气概吗?”
我“妖界可没有这些,她们什么损招都能用的出来。”
旭凤被我整得云里雾里的,一会和天界帝君打起来,一会又说妖界有问题。
而此时我心里也有了算盘,相比之下,润玉到是比旭凤更适合天帝之位。
旭凤有勇无谋,熟通兵法,但却不擅长心计与权谋,润玉虽不常参与天界之事,但单凭这一番话,也是个做天帝的料子。
就是不知道,这灵力修的如何。
衡嵊“安郁!”
衡嵊迅速收起翅膀,小跑到我旁边,我身边二位殿下也是退后一步行礼。
旭凤“上灵。”
润玉“上灵。”
重明鸟天地间千万年得一只,生来代表着天命,世上重明大多身世悲惨,或以身躯拯救苍生,又或者永享万里孤寂。
衡嵊到算是一个命好的,几次大战也活了过来,也从不是一个人。
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灵力再运作,我运法去压制,它却与我的灵力相融。
我“我去一趟花界,告辞。”
我算了算时间,自己似乎也到了快要历劫的日子,不如趁早安排一下后事,安置一下我提前备好的银钱。
刚到水境外,却见一青衣男子从里面出来,他每走几步回头望望,一偏头看见了一旁的我。
颜佑“安郁上灵?”
我“不知颜佑君有何贵干?”
我懒得与他周旋,只想快写进入水镜
颜佑“安郁上灵,这是归属了天界?”
我不是没想过会有人问我这等问题,但是从他一个纵横家嘴里问的,我倒是一时语塞。
我“并非,另有安排。”
我随意搪塞,抬脚朝前走去。
颜佑“上灵且慢,不知近些天来白泽大人可好?”
我微微愣了愣,快速恢复状态,不予理会。
颜佑“上灵可知白泽大人如今正流落于凡间?”
我“她老人家贪玩,去人间实属常事。”
手在袖口下暗暗攥紧,面上仍未有波动。
白泽随时都可能会去历劫,具体时间无法算出,也仅仅能知道一个大概。
颜佑“但愿如此,告辞。”
颜佑不明所以地笑了笑,颔首转身,拿着扇子边扇边笑,最后消失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