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衣“你可知道梓笙最早是在什么时候有的吗?”
衡嵊低头想了想,重新理清记忆,得出答案。
衡嵊“一千年前历劫或者是在……昆仑虚学艺的时候。”
顾南衣“几万年呢,什么时候都未可知啊。”
衡嵊“可不可能是魔尊?”
顾南衣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突然发问。
顾南衣“哼,你是怎么进来的?”
衡嵊“就……进来了。”
衡嵊转头看了看外面,没有什么东西,再转身顾男衣已经换了身行头。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
顾南衣“看来我需要去一趟昆仑虚看看了,保重。”
——战场上——
我“旭凤!”
我掰过十千的脑袋,将他脖子缺少鳞片的一处露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旭风跃空而起,拉满弓,箭从弦出。
“噗嗤”一声,鲜血溅了一身,它也没了力气,从高空落下,我跟着一同下坠。
被人拽起来,看着十千尸体落进忘川河。
旭凤“十千非上灵师兄?”
我“是,那又如何?挡我路者必死,这就是昆仑虚的规则。”
我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脸上残留的血顺着脸颊,滑倒锁骨处,诡异而妖娆。
我“怎么,怕我吗?”
我没等他回答,找好落地点,挣脱他的手向下跳去。
也行是因为我和十千都是天雷眷顾的人,身上沾了他的血,却产生一种共鸣,全身灵力像是得到了净化。
心脏却撕裂般地疼痛,我看着眼下的残局,尸横遍野,破乱不堪。
润玉“小仙润玉,拜见上灵。”
润玉领着天兵前来支援,妖族见状重新退了回去。
我在看见他时遍使用了狐族特有的媚术前,抹掉了天宫上的那一小段记忆。
我“大殿有礼了。”
心脏的痛感还在持续,无论怎么都无法压下去,最终还是放弃形象,选择坐在地上弓着身子缓解。
自他修成上仙后少有痛感,即使很重的内伤也能快速修复,我曾经问过白泽,他只说是因为阶级高了,对自身的伤害程度就低了。
旭凤“兄长带了多少天兵前来?”
润玉“七万有余。”
我“这一仗天界不会输。”
他俩都认为我是在鼓励他们,并没有深思我所说的话。
也许是余毒未清干净,脑子有些昏,看着润玉的一身白衣,倒是想起了第一次遇见边伯贤的场景。
他也是穿了一袭白衣,腰间挂着一个与昆仑玉极其相似的配饰,手里拿着昆仑扇,在耐心的扇着一艘纸船。
???“姑娘可知昆仑虚有一位叫安郁的女上仙,若是也生得姑娘这般容貌,也不枉费我这身行头。”
旭凤“上灵?上灵!”
旭凤将我从思绪拉出,我站起来随意走了几步,看向他。
我“为何你从不唤我一声师父?”
旭凤“……尚未有拜师礼,太过唐突。”
他也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询问,不可察觉地轻微皱眉,摸摸鼻子说出了缘由。
顾南衣“安郁!去昆仑虚溜一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