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抬到了他的床铺,我一直握着他的手,“**,你可不能有事,我这就给你叫最好的医生来。”
“我这就去,我出入随意一些。”宋希濂说完就跑了出去。
刚刚和宋希濂一起抬着**的一个学生说道,“那个胡宗南平日里就嫉妒**优秀,再加上**是共产党员,他就更放不过**了。真没想到他今天会这么对付**。”
胡宗南,对付**的那个人叫胡宗南,我记着了。
“你是?”我抬头看了看刚刚说话的人。他旁边的人替他回答道,“哦,我是***,他“”叫左权。”
“嗯,好。我不能经常出入你们学生宿舍,你们好好替我照顾**。”我拜托他俩道。
“好。”***和左权答道。
突然我感觉我的手被**握住了,“初婉,你别走,别离开我。”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守着你。”
左权和***见了,笑着知趣地离开了。
“初婉”,**继续呢喃着,“你真的好勇敢,好可爱,我好喜欢……”说到这儿,他没了声响。
我仔细一看,原来他晕倒了。“**,**。”我急得上去晃了晃他。
就在这时,宋希濂带着医生回来了,“初婉,这里有我和医生在,你就放心吧。医生该给赓哥上药了。”
“噢,”我立刻会意,“那我回避一下,**就拜托你们了。”
说完我割舍不下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回到了王柏龄办公室以后我向王柏龄说明了刚刚的事情。接着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在办公室里绕来绕去,就是停不下。
“初婉,坐会儿吧,绕来绕去绕的我头都晕了。”王柏龄便办公边和我说。
“王主任,那个胡宗南太不像话了。你可得给**做主啊。”
“我?我怎么给他做主?你知道不知道胡宗南已经秘密受到校长重视了。”
“什么?”我惊讶道,“难怪他气焰那么嚣张?这是要压**一头啊。可是校长怎么会……”
“初婉,别怪我没提醒你,**是共产党员,校长再器重能器重的过国民党员吗?这个胡宗南,是这期国民党员学员里最突出的了。不过校长对**还在拉拢阶段,他的前途全都掌握在他手里了。”王柏龄分析道。
我一愣,没想到这黄埔的水这么深。可是我觉得感情和党派又不冲突,我管他什么党派,只要我们两情相悦就好。
“初婉,要不你也劝劝他退了共产党?”王柏龄突然说。
“哎呀,我才不懂你们政治上这些呢。我只管和他在一起开心快乐就好了。你们可别把你们那政治加上我身上啊。”我当即拒绝道。人家的道路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我无权干涉,而且我还会尊重他的选择。
“好好好,也罢,现在国共合作,不提这个也罢。至于黄埔近来的风气,是该整顿整顿了。我呀,就替你口头教训一下那些欺负**的人,这下你满意了吧?”王柏龄话锋一转,说的我心花怒放。
“王主任真好。初婉谢谢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