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季巧合身旁的郑号锡怔愣了片刻,没再说话,只是手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就连那抹温暖都融化不了掌心的冰冷。
季巧合皱皱眉毛,看着眼神诡异的众人:“都散了吧,明天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站在自己身旁瑟头瑟尾的郑号锡立马冲向远处,却被季巧合一把拉了回来。男人低着头,紧咬着唇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季巧合安慰似的拍拍郑号锡的肩膀,他却猛地一抖。
季巧合:“别紧张害怕,跟我来。”
感受到了手掌中的抗拒,季巧合笑了笑:“不会害你的。”
一片刻的松懈就被拉到了东楼,郑号锡一路寡言少语,这阴郁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好好地关上了门安定好男人,季巧合便从木盒子里拿出一只锦囊递到郑号锡面前。
“看你性子安静,到和这毛茛花有些相似,便赠予你,也算是西楼对你的庇佑。”
郑号锡接过锦囊,依然没有开口,有些无神的双眸让季巧合看在眼里。
这是……什么怪病?
“郑号锡。”
“……嗯。”
“这西楼头儿的位置你还急不得,但早晚会坐上的,至于花魁……你马上就会是了。”季巧合自顾自地说道。
却见男人猛地抬头,眸底满是阴霾:“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可能你生得实在好看吧。”
面对季巧合明显敷衍的回答,郑号锡只是攥紧了手中的锦囊,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手心又开始冒冷汗,呼吸开始急促。
“快、送我、回去……”
“什么?”
声音实在太小,季巧合还没听清就看见郑号锡直挺挺地从自己面前倒下。
“郑号锡?!”
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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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楼得知季巧合从西楼带走了郑号锡后慌张派人通知,又给郑号锡带回了西楼,状况才渐渐好转。
季巧合皱眉看着郑号锡逐渐红润的脸色:“这病……??”
“不能离开西楼?”
“这……”一旁西楼北楼的两位大夫慌张不已,东一句西一句就是不扯到正题,一看就是有隐情的样子,季巧合叹了口气。
“罢了,你们不讲便罢了,”眼看两位大夫就要给郑号锡脱衣服针灸,季巧合自觉地出了房间,“他醒了记得派人通知我。”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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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的事情真多……”
季巧合前脚刚踏出西楼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也不知道青楼要他干嘛,明明就是个……”
“是个什么?”一道阴影投在地上,男人急忙回头,看见季巧合手里拿着银针,随意用鼻音闷出一声上调,像极了一只慵懒高贵的猫。
“说啊。”
“我……我……啊!”
一枚银针已经没入了男人的喉咙,季巧合眯着眼看向另一个男人,眼底已经蒙上了愠怒:“我记得就算是青楼,也不养嘴碎的废人吧……嗯?”
随即那男人的脖颈露出一条血淋淋的划伤,直直倒在了地上。
面对众人惊愕的目光季巧合只是嫌弃地丢掉了银针:“看着干嘛?你们真打算尸体就这么放着?”
所有人顿时反应过来,忍着恶心急忙搬走了已经没了呼吸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