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淮:“皇上喜欢女子?”
骄娇拿毛笔沾了沾金色的墨汁:“忽悠他们的呐!省的他们一天天在我耳朵边念叨。”
余子淮在想,这叫一劳永逸还是釜底抽薪。
骄娇唰唰唰批了一叠折子,心情愉悦的把笔丢了:“批完了!”
余子淮叫小太监过来把折子搬走。
骄娇从过高的椅子上蹦下地,伸了个懒腰:“朕记得你的生辰就在月末了。”
余子淮:“劳皇上记挂,是。”
骄娇朝他伸出手:“给我。”
余子淮疑惑:“皇上是要什么?”
骄娇眼神微冷:“我可是听说摄政王早在月初就下了请柬给那群老家伙了。”
“那我的呢???”
余子淮无奈:“陛下不该屈尊去臣的生辰宴。”
骄娇:“朕想去!”
余子淮继续劝:“陛下,您身份尊贵……”
骄娇打断他:“那简单,我悄悄去。”
余子淮:“那不妥。”
骄娇要生气了。
“你真不让我去?”
余子淮苦口婆心:“陛下不该去。”
骄娇深吸口气:“行!朕不去!你给我出去!朕不想看见你!”
余子淮:“臣遵旨。”
骄娇:“……”
不生气不生气,气坏了身子受罪的是自己。
骄娇这几天笑都不笑了,那些老臣们还往她跟前凑。
“皇上,摄政王狼子野心,您不能如此放任啊!”
“他此处生辰邀请的具是朝中重臣,这是明面上结党营私啊!”
“皇上您已及笄该着手收复势力了!”
骄娇冷漠脸。
“皇上,臣等愿为陛下分忧解难!”
骄娇笑得意味不明:“为朕分忧解难?”
“是!臣等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是想为朕分忧解难,还是想分摄政王手中势力的一杯羹呢?”
骄娇从御案后走到他们面前,明明要比他们矮上一截,气势却是汹汹:“狼子野心又如何?结党营私又如何?”
“你们若有能让天下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能力,朕也准你们结党营私,允许你们狼子野心。”
“臣等不敢!”
骄娇冷笑:“不敢还是无能?”
“你们除了一张挑拨离间的嘴还有何用?!”
“朕的父皇培养你们是让你们日日来朕面前嚼舌根子的吗?!”
这下他们再不敢说话。
平时软糯乖巧的皇上现下凶得他们心惊。
骄娇撒完了这几天的郁气,心胸舒畅。
“朕没有定国安邦的能力,摄政王有。”
“朕知自己平庸,但朕也想要太平盛世。”
“摄政王这些年为天下做的奉献你们若装瞎看不见朕也无法。”
“但朕不能装瞎,朕出巡时瞧得明白清楚。”
他们哪还敢说。
骄娇哼了一声,有变回了让他们头疼的小皇帝:“下去吧,朕这几日不想在看见你们。”
他们赶紧磕头退下。
骄娇叫来小太监,让他拿库房单子来。
拣着顶好的东西挑,满满当当装了十个箱子,过着喜庆的红绸,让人送去了摄政王府。
不明所以的百姓瞧着就很像聘礼。
摄政王府喜气洋洋,御膳房中安静异常。
有人高兴的过生,有人苦逼的做事。
骄娇内心一点都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