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据我所知。
王一博略顿一下,坐在木椅上。
王一博“彼岸花一向是拿钱办事,难不成现在改行了,拿感情办事?”
他之所以这么问,主要有两点原因:其一,彼岸花是目前最强大的女性雇佣兵体系,讲究的办事原则是直接上手,决不对目标人物以外的人多说一句废话,但是如今肖战还没找上,就先找他美其名曰“借用”来了;其二,这个兵团的女人大多一一
一身黑“您不知道吗?我们主子对淮风念念不忘,她说淮风是唯一一个与她属性相生的,势必挖过去做压寨夫人,我便一心想着讨好她,未经允许就擅自做主了。”
这个兵团的女人大多都是老变态,专攻老牛吃嫩草,和当年武则天养男宠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一博想到花落红那张故作娇媚的脸,胃中顿时一阵翻腾,神色间尽是嫌恶和作呕。
王一博“那老妖怪念着我媳妇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真临时起意啊?”
他说“我家媳妇儿”说的理直气壮,好像已经和肖战领民政局小红本几年似的,旁边的铁鑫掩唇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形象。
那女人倒是毫不惊讶,接上话头:
一身黑“最近‘黑洞’的一批人也在寻找淮风。消息很快落在主子的手里,她与‘黑洞’一拍即合,串通好一起作案。”
王一博“‘黑洞’找淮风是为了自身利益,彼岸花如果有什么目的的话,不就和黑洞的利益冲突了吗?他们又怎么合作?”
王一博心下奇怪。
那女人仿佛能洞悉内心似的,自顾自往下说:
一身黑“我们主子是想满足她可怕的占有欲,一夜情好像和‘黑洞’的利益并不冲突吧?既能达到目的,又不至于得罪‘黑洞’,何乐不为呢?”
她语速很快,语气也一点一点加重。
王一博眯了眯眼,心头悄无声息缠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女人有点不对劲。一般的人先是经受酷刑的折磨,言语的威吓,最后命握在他人的手里,根本不敢如此态度强硬,然而反观这个女人,说话一句比一句锋利,甚至出言反问,不仅与之前贪生怕死懦弱样子天差地别,而且处处透出疯狂。
换句话说,她好像没打算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王一博凝神把之前种种走马观花似的快放一通,忽地便发现了症结的关键一一彼岸花的人不够!
他“哗”地站起身,眼中目光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焰,要将那女人皮和骨头一起烧光,他咬可切齿地怒吼道:王一博“你们彼岸花和‘黑洞’合作的诚意就是只打发你一个出来?!其他人呢?”
那女人无视王一博的怒火,轻轻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她极具魅惑地舔了一下嘴角。
一身黑“你看我都要死了,你能不能允许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呢?”
王一博牙关紧咬,他伸手精准地握住地纤细的脖颈,手指一点点紧缩。
王一博“我让你连死都觉得奢侈。”
那女人拼着本能双手企图掰开王一博的铁爪,却徒劳无功。
她像濒死的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夹杂着一些凄厉的字眼。
一身黑“我只是一个负责...…负责转移你注意的替、替死鬼,有君大人在,一切都会一会顺利进行,没人能——”
说到这里,她颈间“咔嚓“一声,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重重栽到了地上。
王一博额头泛着青筋,双目透着血红,他一脚将那女人的尸体满开,如风驰电挚向出口奔去。铁鑫和一众兄弟急忙赶上,神色难掩担心,他们在后面看得真切,王一博后背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他要发病的前兆。
只求俩人都平平安安着才好。
铁鑫无声叹了口气。
肖战一时骇得气血上涌,目边只余心脏轰鸣声。对面的黑影人偏头好奇地打量着他,如果除去他一身诡异的装扮和周遭阴森森的氛围,那一定是一个很俏皮的动作。
肖战好像一时找不回他的声音了,只是一动不动盯着黑影人,黑影人把头正回来,又闲不住似的往上挽了挽袖子,愿出一截比白瓷还要白上几分的小臂,只是,盘枝错节的彼岸花图案缠绕在上面,又多添了一种妖异的美感。
肖战怔怔望着,脑海中同时划过同样耀眼的白瓷色,他寻思黑影人到底要干什么。
“宝贝儿,看够了吗?”
黑影人毫无预兆地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一种魅惑人心的邪魅,多听一句就能沉陷其中。
肖战吞了口唾沫,艰难地问:
肖战“你是谁?”
黑影人遗憾地摇了摇头,不无婉借道:
黑影人“狗瑾瑜还真把你记忆改得面无全非,阿淮,你当真认不出我来了?”
肖战听出“狗瑾瑜”就是卫瑾瑜了,但阿淮又是什么?
他隐隐觉得黑影人对他并无恶意,壮着胆子问:
肖战“阿淮是谁?”
黑影人愣了一瞬,继而失笑,磁性的声音从黑口罩下缓缓传来:
黑影人“阿淮,小淮淮不就是你嘛准风。”
肖战“我?”
肖战难以置信指着自己,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独悉。他虚虚指了下黑影人。
肖战“我认识你吗?”
黑影人轻笑一声,几步挪移到肖战面前,搭着他耳边道:
黑影人“以前可是老熟人,不过既然你认不出我了,那我也不介意重新认识一次,这么漂亮的宝贝、谁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