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浊营好端端的来我家做什么?我爷爷自从离开武梓来蒲州当官,在官位上基本就是混日子,有什么需要暗中调查的吗?
还有?这人是怎么在我家挖了一个坑的?这一没梯子,二没钩爪的他要怎么上去?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到了白天会有人来接他?
要是被人发现我压死了清浊营的人,那我不是吃不兜着走?
这时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我要赌接头的人不认识被我压死的清浊营。我要找机会了解下清浊营的目的。
于是我扒下了清浊营的衣服穿到了身上,把腰牌拿起来了下背面,这人的名字或者说代号叫修竹。
可是我连他来这干什么都不知道,很容易就暴露呀,没办法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对了防止晦气准备再挖个坑把这人埋了,反正他的铁锹也在这。
于是我将火把插到地上,从坑洞最深处开始挖,挖了一小会儿突然戳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一个玉盒子。
谁这么有钱呀?用玉做盒子,我心里惊叹了几句,就把盒子拿了起来。
玉盒子上有个机关式的孔洞,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和腰牌凸起的部位似乎相吻合,于是我将腰牌插入玉盒子一转。
只听嘎吱嘎吱几声特别刺耳的声音过后,盒子打开了,里面有一个折断的旧笛子还有一个白玉雕的蛇。说来也奇怪,这条蛇弯曲对折竟形成了一个王字。
白蛇?这不是我祖上救援皇帝时的奇遇吗?
白蛇的出现让我更加疑惑,还有折断的竹笛又是什么意思?算了,先不想了。我正打算关上玉盒子,突然发现不对,这玉盒子差不多半寸高,而放竹笛与白蛇的盒子底部几乎接近盒顶。
如果底下没有东西了,那这盒子怎么会这么轻?
我拿起玉盒子仔细端详起来,发现玉盒的四个角的玉摸起来比底部别的地方要油。都说玉会吸收油脂,那看来这四个角肯定另有玄机。
可是玄机是什么呢?我无聊的又摸了摸,发现似乎不止四角,总共有三横一竖都是油乎乎的。
竟是个王字,又是王?可能因为兴府是王家吧,我也没多想,王还能有啥呢难道还有人想称王?头脑里冒出来的想法让我打了个冷颤。
不想他他不想我心里默念着,然后我拿起玉盒按笔画写了王字。又是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玉盒底部竟然打开了。里面是一个什么东西?我拿出来一看,立马吓得丢了出去。
那是一个死婴的脑袋,但它似乎还能动,把它丢在地上后它还朝我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吓得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段有节奏的竹笛声把我吵醒了。我惊魂未定地看向昨晚死婴的方向,发现它不见了。
突然头顶上垂下来一根绳子,我马上起身,准备收好玉盒子。当我拿起玉盒子时,发现里面有一颗丹药,还有一本书。
书上写着《清术》,我看不懂这是什么书就把玉盒子关上放进清浊营的包里拉住绳子上去了。
对了,清浊营的人自小为了更好的隐蔽性同时为了防止秘密外泄所以都毒哑了。正好,不用说话并包的这么严实别人应该认不出我。
上了地面,一架马车就停在洞口。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直接把马车驶进我们家?
我越发好奇,拉我上来的人也不和我对话,我索性上了马车闭目养神起来。
摇摇晃晃的马车把我弄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马车好像停了下来。
下了车,是一个铁匠铺,跟着驾车的人往里走推开一扇门,走过长长的地道。我心里想着这清浊营的人一天到晚都见不到阳光的吗?
路到了尽头,驾车的人将暗门推开,并让到一边让我进去。进去就进去,小爷我去看看外面是啥。
当我走出去,一个人对着我一个作揖道:“修竹大人,恭候多时.”当我听到那声音时,我愣住了这不是我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