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颢来到了酒吧,店门紧锁,他双手贴在玻璃上,借着日光朝里面探去。
一个服务员从后面轻拍张颢的肩膀,“顾客,我们晚上才开门呦~”这着实给张颢吓了一跳。
“咳咳,我就是警察,想来了解一下昨天晚上的一些情况”
俩个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张颢拿出一张照片。服务员看着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照片上的人,我有点印象”
“真的?!”
“大概八点多吧,先进来一个人长得很秀气,不像是在酒吧里喝酒的人,所以我就多注意了些。后来紧接着有四五个人跟着进来了,他们坐在一起,我还以为他们认识呢”
“他们几点离开的?”
“11点多,临走还打碎一杯酒杯呢,所以我有印象”
你这边, 你都要气死了,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进入白泽的办公室把手中的文件扔到桌子上。
给白泽干一愣。。。
白泽给你倒了一杯水,“怎么了?”
“气死我了,你自己看报告吧,这血压蹭蹭往上飚”
白泽看你这样,还有点可爱。
白泽打开文件,上面的内容让他不可思议。
谢玉媛身上有许多鞭伤和用钝器击打的伤痕。长达三年,她一直受到这种伤害。
窦远说,他只打过她一次。
那这些伤哪来的???
“行了行了,我再去审一审,别生气了昂”
“啊?确实有听到他们说埋什么”
“真的?你等等!”
张颢拿出本,简单的记录了一下。
服务员接着说,“后来他们又商量了一下,然后就走了”
张颢起身,“谢谢,如果有需要我还会来找你”
白泽来到审讯室,“还不愿意承认?”
“没,我没有打过她,我很注意的”
“注意?!注意些什么?”
窦远回想起那一幕,面色难看,吞吞吐吐到道,“几年前,我跟她吵了一架,不小心推了她一下,然后她的头磕在了桌角上,流了很多血,吓得我赶紧给她送医院去。至此之后我很后悔,所以我一直都很注意,你说,我怎么会虐待她”
白泽拿出文件,翻阅着,“从我们调查看来,从小呢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并没有什么不良记录”
“对对对!我本身就不从尚暴力”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在你伤害你妻子后,她痛苦的样子让你内心某种东西觉醒,让你沉迷于这种感觉”
窦远听完白泽的话,显然不可思议,“什么?!”
“你对她心理,生理上的痛苦感到满足,所以长期对她实施虐待”
窦远默不作声。
“你可以一直装傻,但是尸体是不会说谎的,她身上有长达三年的鞭伤和钝器击打的伤痕”
“你说什么?!!玉媛她?!”窦远拍案而起,“张峰!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虐待了玉媛!”
白泽也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你在法医室收拾谢玉媛的尸体,准备放进冷冻室,然后把报告写了,就可以下班回家。
“怎么样?有进展吗?”
白泽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没有,还不承认”
“桌子上有枣茶,提神补气,给你泡的。之后该取证了吧?”
白泽没有说话,“……”
你见他没说话,“很棘手?”
“没有,只是…这茶…有股怪味…”
“我加了菊花和西洋参,不爱喝就不喝”
“喝喝喝,等会还得去调查”
“照你这么讲,不还是窦远嫌疑比较大嘛?”
“谢玉媛受不了家暴而出轨,被发现又遭丈夫谋杀。这么推理倒是说得通,但是没有证据”
“或者换种思维,或许窦远真的不是凶手”
白泽把茶一饮而尽,“谢了,我走了…”
张颢从酒吧出来,走在大街上,“窦远和张峰那找不到什么直接线索,难道问题出在小混子哪?!”
这时一个小男孩拿着几张卡片从张颢身边走过,然后小男孩没有注意到前边的电线杆子,“Duang!”头撞上去了,“哎呀!”
张颢闻声回头,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一地的小卡片。
张颢扶起他,“小朋友,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哥哥”
张颢帮他把地上散落的小卡片捡起,卡片上还写着一些古诗,“这是什么?小朋友你在背古诗吗?”
小男孩点了点头。
“很危险的,走路的时候不可以这样”
小男孩摸了摸头,“因为下午要默写,所以……”
这时的白泽已经到了窦远的家,他带上手套站在客厅里,嘴里嘟囔着,“钝器,钝器……”
他的目光停留在沙发旁边的高尔夫球杆上,“嗯?”,拿起球杆做着打高尔夫的动作,“是我太敏感了吗?总觉得什么东西都可以成为凶器”
白泽又继续寻找,他来到卫生间,在洗衣机里发现了一件衣服。他翻开,发现纽扣上有血迹。白泽把纽扣扣了装入物证袋中。
张颢带着小男孩回到了小男孩妈妈开的便利店。
但是便利店里的情况可不是很好,一个地皮子手里数着钱,嘴里还不忘说话,“让你tm拿点钱磨磨唧唧的”
走到门口,小男孩便大声说道,“妈妈!警察哥哥带我回来的!”
地皮子咬牙切齿,捉住男孩妈妈的手,“警察?你还tm干报警!”
“没有没有!”
张颢看情况不妙,拿出警证,“您好,我是北京市刑侦大队,张颢。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女人一脸惊恐,“没,没有”
地皮子不屑轻笑,“呵”
张颢看着地皮子,“大姐遇到困难要及时说出来,我们警察是站在你这边的”
地皮子站在张颢面前,“警察弟弟,你没听人家说嘛?她说不需要。你就不要在这当误人家做生意了”
张颢一脸怒气,“……”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
地皮子见张颢不说话,“请问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