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醒了,发现办公室就你一个人。你正想着白泽去哪里,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粥和一张纸条。
“把粥喝了,我和张颢去局里开会去了”
你坐在椅子上,听着太平歌词,喝着粥。
粥还没喝完,刘然就在外面叫你,“宣儿!出现场!”
“诶!来了!”看起来又要有的忙了。。。
你们坐在车上,刘然给白泽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
你们来到山上,警局已经拉好警戒线等待你们来,你的目光一直盯着坐靠在树下的男子。
没注意白泽来了,他走到你后面,“怎么了?”
你回过神来,“没事,总觉得事情不止意外殉情那么简单”
“这人我和张颢见过,就在昨天晚上夜市的时候”
“嗯,张颢跟我们说了。还有,你别训他”
张颢后跑上来,气喘吁吁问道,“都?都死了?”
你看着那男的,“那女的死了,那个男的在树下坐着呢”
“不是说,两个人都被活埋了嘛?怎么逃出来的?”
张颢不在,李文轩来代替张颢做了笔录,“棺材的盖子没有钉死,男的醒来,自己往上爬,被登山的人看见,救上来,捡回一条命”
李文轩接着说道,“女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死透了”
被救上来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猛的站起,大声喊道,“是他!一定是他!他想杀了我和玉媛!我要给她报仇!”
白泽扶住男人的肩膀,“请你冷静一下,我们一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男人跪下抱着头,哭喊到,“玉媛!玉媛!拜托你们……请…请不要让他好过!”
你们听到这句话,不免面露难色。
这时一边的起居室里,一个男人扶着头,“嘶…头好痛,玉媛,帮我接杯水”
外面无人应答。。。
“……玉媛?媛媛?”男人突然想到些什么,揉着脸说道,“哦,我忘了……你要跟我离婚……和他在一起你会幸福吗?”
男人回忆起昨天夜市的闹剧。
玉媛身边的男人,“请你放手,玉媛真正爱的人是我!就算死了,我们也不会分开!”
男人坐在酒吧里喝着酒,几个地痞子凑过来七嘴八舌的说。
“这女人把你绿了,你就这样喝酒,不想报复?”
“兄弟你要不甘心,我们给你报复回去!”
“怎么报复?!”
“两个人如果在山上,最好的办法就是……活埋!”
男人回忆结束后,想起一个关键词“活埋”心中不禁打怵,于是拿起枕下的电话,打电话给玉媛。但是电话里面确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白泽和张颢来到死者谢玉媛的家。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男人以为他老婆回来了,连拖鞋都顾不得,急忙跑去开门,嘴里还说道,“玉媛,你可回来了,吓死我了”可是现实不是这样,开门的男人显得有点惊讶,他不知为什么家门外突然出现两个身着警服的男人。
白泽拿出警证,“您好,我们是北京市刑侦大队的,有一起案件请你配合调查”
审讯室里,白泽看着男人的档案袋——窦远,出生于贫苦落后的乡村,努力学习考上了重点高中,大学拿全额奖学金,同时也结识了妻子——谢玉媛。谢玉媛是一家上市公司董事长的独生女,家境优越。窦远大学毕业后留校做了老师,后来升职为教授,并与谢玉媛结婚挤上上流社会。
白泽放下档案袋,“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问?”
男人没有回应白泽的问题,只是说了句,“我可以看看她吗?”
“怎么?活埋的时候没看够?”
男人双手抱头,“不,不是的,那些人陪我喝酒,说要替我出气……我以为他们在开玩笑,但我,我没想到他们……”
白泽站起来脸贴近窦远,“教唆他人犯罪等同于杀人。这点法律常识,窦教授不会不清楚吧?”
窦远哭了起来,“是我害死了玉媛”
“你说说,他们是谁?长什么样子?”
“在酒吧里遇到的,灯光太暗,我喝了好多酒,记不得了”
“好,我们换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打你老婆的?”
窦远脸上露出了难色……
“怎么?这也是别人打的?”
窦远缓缓开口,“有一个很重要的科技项目……我压力太大,那天喝多了酒,回家一失手就……”
白泽拍案而起,“又是因为喝酒?你是想为我国禁酒事业做出贡献吗?窦教授”
好不容易窦远情绪稳定下来,现在又哭了,“是…是我害了玉媛,我不是人”
白泽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张颢把他带出去。
你出去送资料看见张颢趴在沙发上,“怎么了,帅哥?放心吧,这次是受害者直接指控,窦远跑不掉”
“宣爷,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觉得张峰在说谎”
“为什么这么讲?”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你低头看着手上的化验单,“要不你先看看化……”好家伙的还没等你说完,张颢人跑了,“张颢你去哪!”
“回去找证据!”
“等等!你先回来!……”
没听着,人影都不见了。。。
白泽也从审讯室出来,问你尸检结果怎么样了。
“她身上有许多鞭具和钝器留下来的伤疤,至有三年之久一直在受这种虐待”
白泽紧皱眉头,“为什么窦远说,他只动手了一次,还是喝醉了?”
“因为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虐待倾向确是会使犯罪行为更加严重”刘然拿着化验单进入你的办公室。
”这么讲,我确实应该好好的审问一下,这次真有意思”
此时的张颢来到了昨晚窦远喝酒的酒吧,他会发现些什么……
谢玉媛身上的伤痕究竟是因何而起……
窦远是凶手?还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