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在叽叽喳喳和呱呱叽叽的声中,我们一家坐上老陈头的高头大马车,雄赳赳气昂昂的去镇上。
路上,马车里我问老陈头“陈掌柜,是个什么大人物啊,在哪儿高就的,有没有特殊喜好,特殊要求,什么禁忌之类的。”
没办法,从古至今,无论是什么政府高官还是企业高管,都有那么一点怎么说呢,就是买个端架子的范儿,基层群众职工都得把他们的这个架子给抬起来,端头顶。
老陈头“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家官家来,我还以为是酒楼的饭食给人家吃坏了,吓我这一哆嗦,想我一把岁数了,马上就可以抱着孙子颐养天年了,喝喝小茶,逗逗孙子,整两亩地,种种菜,养养鸡,想想就美的不行……”
停停停,等我办完正事儿,再和您一起构想载歌载舞的幸福生活好吧,现在不是扯犊子的时间。
我只能打断他的畅想“嗯嗯,您想的真好,但现在我觉着吧,我们得先干事业。”
对对,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来人直接就问我那个被子在哪儿买的,他们家大人用着很是喜欢,自己去买没找到,重金来求被子,我就告诉他们这是自己做的,市面上买不着。让他今天中午来酒楼等你,这不,我可是摸着黑去找你的。”
额,好吧。
到了酒楼,大厨都未上工,自己动手闷了米饭,炒点贡菜鲜,炖了点鲜美的羊肉。
赵钱粮一脸激动,这是他第一次下馆子,虽然饭还是我做的,吃饭的地儿不一样了,他觉得吃饭的感觉都上档次,金光闪闪的B格一下就上去了。
爹娘从紧张到激动再在平静,安静的像个大姑娘似的。紧张啥,那被子我们全家都会做。再说自己又没犯事儿,大人物什么的有啥可怕的,低头不看,有问就答,只当他是个大葱萝卜。
等到中午,我就在等待中看到了一个不光不想看,甚至想动手的渣渣。
‘好大夫’郝繁是也。
“你怎么在这儿,你来干什么?”我们俩个同时出声。
郝繁摆着一副死人脸“还好这是个正大光明的酒楼,要不然你这隔三差五的往这跑,我还以为你是找了什么第三职业,进程家都满足不了你吗?”
有的人是活着,但还不如死了。
“吆喝,我这也隔三差五的在这看见你,怎么滴,您这是第三职业正式就业了您的金主男的还是女的,当大夫动手动脚的摸也满足不了你了?”谁怕谁,骂人这活我可是没输过,当年我也是在某宝上开辟过代骂业务,也曾收入进小一千的。
如你所想,这个肤白貌美,细皮嫩肉娇滴滴的小伙子伸出了又细又长的指头,小胸脯气的起起伏伏,这时候要是再来个娇嗔“哼,你个坏蛋,人家讨厌你,不依你”更是完美了。
“你,你,你这辈子都没人娶,你等着在家做老尼姑吧。”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到骂人词儿没有。
“好好好,我祝你有人娶,你相公疼你爱你,粘歪你行吧,切,你个大男人这度量,你看我这真诚的祝福。”
小女子现在连手都不用动,看我这樱桃小嘴就能杀敌一千。
“哼,不与你这个粗鄙村姑计较,果然比不上白柳姑娘的识理大方,我今天来这办正事,你赶紧滚开。”郝繁憋着嘴喝道。
“你说这巧不巧,我也是来干正事,我还真是来开辟第三职业的,但是你那个〈哔哔〉的脑子可是想不到的,今天这酒楼老板亲自接我们一家来的,要滚的是您。”
“陈老板接的你?你这堕落的可以啊,看不上程秋白,喜欢一个上岁数老头儿?”说着还一脸不可思议,疼心疾首的表情。
“我说过脑子就行就不要出来溜达污染空气,姑奶奶今天来给大人物做鸡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