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低头注视着怀里羸弱的少女,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与她湿润柔软的眸子撞在一起,他只感到胸口一阵阵的发热直至滚烫。仿佛那张惊惶无措的小脸有什么奇异的魔力一般,他着了魔似的俯首,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模样。
江知遥被他撬开齿关,捉着她的舌头亲得啧啧出声,女孩被他拥在怀里,宽阔的脊背把她挡得严严实实的。她软着手脚,跪都跪不住,身体颤抖着软倒在男人怀里,男人一只手捞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让她不得不被迫承受着这个充斥着血腥气的吻。
她哭的厉害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可又有什么办法,想要张嘴讨饶却只会让男人探的更深。女孩被扣在男人怀里,被吻得全身都泛红,湿红眼尾的泪珠欲掉不掉,那颗小巧的唇珠被男人不住的舔咬,红得糜烂,柔软的唇肉被挤压着,她只能泄出几声猫似的哼唧。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抵着男人的肩膀,想用力推开又怕扯到他的伤口,只能可怜巴巴的推拒着,好像在跟他调情似的。
“宝宝……遥遥……我的玫瑰……”文森特快被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反应迷死了,他低低的喘息着,从脊背到后颈都是酥麻的。男人舔舐着她的唇珠,吸吮着她的口涎,历尽千帆的成熟男人在她面前像是个没见过女孩子的愣头青一样,那股子热切又野蛮的劲让她惊恐的以为自己要被男人连皮带骨的吞进肚里。
不远处的山林里枪声依旧在持续着,而她被拥着,在这片硝烟里与一个男人被迫交换了一个充斥着腥气的吻。
江知遥倒在文森特怀里,细痩腕子被他捏在掌间,红着眼尾不住的喘息,单薄的脊背簌簌发颤,交缠的双腿蜷缩在一起,艳色的骨骼像是玉树的枝桠,清隽又颓靡。
文森特抚着她的后颈,听着远处枪声逐渐减少直至最后消失,他靠坐在石壁上,深灰发丝散落在眉骨处,眸光逐渐变得冷漠。
[这大叔真能忍啊,居然能忍得住。]
文森特这个男人说不动她就真的没动她,除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会报复性的吻她之外,别的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她被男人圈在怀里,细白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腰腹处摸索,文森特的腰身结实,肌肉线条分明,每一次呼吸间都带着强烈又暧昧的性张力。她感受到指腹下男人腹部的起伏,指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了回去。耳边是年长男性低沉又充斥着沧桑感的低低喘息声,江知遥脸红着抿了抿唇,恍惚中明白了为什么舒翎之前会跟她说与文森特在一起她不吃亏之类的话了。
“宝宝,待会儿记得注意些,要是有谁不长眼——”文森特拧眉思索片刻,还是不放心,他不觉得一帮没受到过特殊训练的人能关注自己的眼珠子,男人掏出一把枪放在她手心里,嘱咐道:“要是你觉得他冒犯了你,直接开枪崩死他就是了,有我在呢,你就是把他们全都杀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用骨节宽大又粗砺的手掌抚着她的发丝,说话时言语和神色都无比的严肃,江知遥拿枪的手颤了颤,心情有些复杂。
——题外话——
能给你无条件撑腰的男人谁会不爱呢
老男人撬墙角准备ing
审核放过我,就只是一个吻而已,其他的啥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