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东华姬凉就在素锦宫里住下了，过了两三日，是连宋亲手操持的千花盛典后一日，按惯例，正是千花怒放争夺花魁为精彩的一日。
西方梵境的几位古佛也千里迢迢赶来赴会，带来一些平日极难得一见的灵山的妙花，九重天一时万人空巷，品阶之上的神仙皆去捧场了。
素锦除了梧桐之外对花花草草一向不太热衷，巧的是下界的某座仙山特在几日前呈上来几位会唱戏的歌姬，此时正由迷谷领着，在第七天的承天台排一出将军佳人的折子戏。
第七天天门高高，浓荫掩映后，只在千花盛典上露了个面便退席的素锦把姬凉扔给墨渊就回了宁棣宫，墨渊又把姬凉扔回给了东华。
宁棣宫南梁江梵，墨渊素锦正在下棋。
“若你有朝一日想要娶一位双修，我倒也是不错。”墨渊现在已经不要脸了。
九重天上有一条规矩，说是做神仙须得灭七情除六欲，但这一条，仅是为那些生而非仙胎、却有此机缘位列仙箓的灵物设置，因这样的神仙是违了天地造化飞升，总要付出一些代价酬祭天地。
素锦是正经的仙胎，原本便不列在灭情灭欲的戒律之内。娶一位乃是合情合理之事。
素锦转着酒杯思忖棋路，闻言，答非所问地道：“有何意义？”
“阴阳互补。”
素锦从容落下一枚黑子，堵住白子的一个活眼：“你道是不要脸。”
“嗯，你感觉怎么样？”
素锦点了点棋盘：“你确是来找我下棋的？”
墨渊勾起嘴角：“我来双|修。”
素锦爽快道：“行啊。”
几百年没开荤了，呵呵……不知道他是什么味的……
墨渊的眼睛亮了亮：“正真？”
素锦在墨渊的下鄂上亲了一下，墨渊抱起素锦，吻在了素锦的唇上：“唔……”
“放松。”
“啊……”
“该死。”
腿微软，支撑着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反客为主，像剥橘子一样，剥去了“橘子皮”，一点点的品尝“果肉”。
·
次日一早，素锦起身之时惊醒了墨渊，墨渊搂住她的腰，口里喃喃着：“别走……”
墨渊声音沙哑，显然是昨晚折腾的厉害了，素锦舔了舔唇：“放手。”
墨渊抱的更紧了，素锦蹙眉挣开墨渊的圈制，施施然起身，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遮挡了昨晚的疯狂。
“你这伤……”墨渊盯着素锦后腰处的两道疤痕慢慢被玄衣遮住，眼神晦暗不明。
“幼时留的。”素锦神色淡淡，素锦父君死后天君没接素锦上天宫之时，被一只凤鸟抓的……
因此，素锦一向不待见凤鸟。
这时，敲门声响起，素锦穿好衣裳，挥手开了门，东华走了进来，便见素锦的床榻上躺着墨渊，脸色青了又青。
“你们……”
素锦走到了小茶几旁坐下，斟了杯茶，神色淡淡，问道：“何事？”
东华抿了抿嘴：“你和他……”
“睡|了。”素锦抿了一口茶，自若道。
“你要嫁他，还是娶我。”墨渊翘首以待，东华的语气带着丝期盼，期盼她说出后者。
素锦觉得莫名其妙：“本君不过同你二人睡了一觉，为何要嫁，为何要娶？你二人也不亏。”
“素锦，没人教你元阴元阳之重吗？”墨渊早已穿好衣服，他走向素锦，颇为艰难的道。
“是你先勾|引我的，结果早该知道。”
两个男人苦笑，是啊……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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