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玻璃花房里,各类各样该时节的珍稀花卉整齐摆在架子上争奇斗艳,漂亮绚烂的颜色晃人眼球。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拿着水壶正细心的给每盆花都浇上水。
苏萦你那儿子可真是厉害,胆子大的放火搞爆炸。
苏萦站在那盆纯白色的牡丹花前,细长的指甲轻轻刮碎着娇柔的花瓣。
李衡山虎父无犬子,他自然像我。
李衡山何况,就算他把A市搅得天翻地覆也没关系,我自会替他处理干净。
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便是李家家主李衡山。
他云淡风轻的说道,丝毫没有一丝波动,继续给其他花浇水。
苏萦可惜他并不领你情呢,否则这么多年都不曾来看你一眼。
李衡山看我做什么,我现在废人一个,又像个犯人似的被你关你在这里。
李衡山现在李家的一切你都已经得到了,也该满意了吧。
苏萦一个定时炸弹还留着,又怎能安全呢。
她折下一朵牡丹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芬芳。
李衡山你还不肯罢手?他只是一个疯子罢了。
苏萦疯子?哈哈……你当真以为我不清楚吗,我不得不佩服你在背后布的一手好棋。
苏萦你对外宣称他因为母亲过世受了严重精神刺激需要接受治疗为由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来抵挡各种明枪暗箭。
苏萦可他却以为是你厌弃了他,他在那里并不安分,想尽各种办法逃跑。
苏萦若不是为了保全李家颜面,我又怎会留他至今。
苏萦好了,如今随了他心愿逃出来了。
望着苏萦歹毒绝美的面容,李衡山不慌不忙的说道。
李衡山你除不掉他的。
苏萦呵,忘了告诉你,他也是个痴情种。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道,说完后转身离开了花房。
苏萦这一次我绝不心慈手软。
手里的白色牡丹被无情的抛弃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