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沈益柔固定以逛花园和晒太阳喝下午茶的由头一直在暗中观察周围保镖看守变化情况,以备找准时机逃出去。
因为别无他法,手机早就被收了,丝毫不能联系外界。
**侃和胡文煊也并未采取任何行动。
荟萃庭里一片风平浪静。
秋风秋雨愁煞人,一个惊雷震彻云霄,白光划破漆黑夜空,大雨倾泻而下敲打在窗户上,形成阵阵交响曲。
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沈益柔拿着干毛巾擦着吹干了的头发走到窗户前欣赏着雨滴敲窗,外头远处一点零星烟火,浸润雨中迷蒙。
她决定打开窗户,任由冰凉的雨丝飘入,冷风夹杂吹向脸上,脑子能变得清醒几分。
门开了,边伯贤走进来看到的画面是,眼前的女人慵懒的微闭着双眸神情自然的享受着,长发随意飘起,裸露的肌肤白皙透亮在灯光下染一层淡淡红晕,一股天然的沁人少女香味携风飘来,为这夜色平添了几分情欲。
这是下一秒,画面便变了。
沈益柔你来干什么?还有事吗?
她关上窗户,径直坐到了床边,头抬也不抬,冷若寒霜般道。
边伯贤怎么,我不能来瞧瞧我的小兔子吗?
他关上门,在沈益柔身边坐下,抬起手勾着她肩头落下的碎发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眸子深邃的看着她精致唯美的侧颜。
他似乎喝了酒,浑身酒气,脸颊微醺,漂亮的凤眼有些迷离。
沈益柔我不是玩偶,而且和你没任何关系,别那么亲昵。
沈益柔厌恶想的离他坐远了一点,却被他拽住,粗鲁的扯过两条脉搏举过头顶,她一个不稳倒在床上,边伯贤欺身而上。
沈益柔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边伯贤你说能干什么,当然是做了你。
酒精的麻木壮胆下,男人轻车熟路的游走剥离她身上的睡裙,如狼似虎般的亲吻着那令人着迷如毒药的粉嫩唇瓣,不可控制的粗重喘息声悄悄的为这份春色添了一分诱惑暧昧。
边伯贤嘶~该死。
一把小型水果刀凉凉的架在脖子上。
沈益柔再敢近一步,我就杀了你。
一阵剧痛后,妖冶血色染红了双唇,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些,血红的瞳孔迸射出一抹危险,片刻后从床上下来站在那儿魅惑的淡淡一笑。
边伯贤呵,我忘了,你不是小兔子,是小野猫才对。
这个女人看来要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