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余轻染已经说不出话了,声音哑的不像样子,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身子上染的都是血,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
“队长,就在前面。”小石小跑跟上。
“啊啊啊——”尖叫在屋顶盘旋,久久不散。
“快走!”三个人的脸色剧变。
“叮当”钥匙落地,溅起一小片尘土环绕着脚踝飞舞。
郑益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郭晓艾靠着墙站立,手里的钥匙滑落手上,脸上,手上,身上全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余轻染的。她浑身颤抖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余轻染。余轻染满身都是血,双眼空洞,嘴唇惨白的倒在血泊里,不知是死是活。
“周林森,开门。”
“咔嚓”
郑益快步上前去,探余轻染的鼻息。“叫救护车,快!”
他抱起余轻染,路过郭晓艾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郭晓艾顿时瘫在地上。
完了,她完了,彻底完了。
但她不后悔。
郭晓艾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就连周林森问她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都没有听见。
福仁医院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人怎么样了。”石天福急着上前一步拽着医生的手臂问。
“人没事了,就是这下手的人够狠的,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东西造成这样的伤口吗。”
“钥匙。”
医生恍然大悟:“我猜也是这样的东西,而且这钥匙有点生锈,钥匙这东西本来就对,那伤口最深处有1.5厘米,还有一道是擦着动脉划过去的,能活过来也是万幸。”
“再住院观察几天,伤口不要见水,饮食要清淡也不要剧烈运动,不然伤口会再次崩开。”
“好好,谢谢医生了。”石天福松开拉着医生的手连声道谢。
郑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说话,他总觉得这个案子还有什么隐情但他不知道。
“那个,郑队我叫小花来照顾她吧,我一个男的也不方便啊。”
郑益看了他一眼道:“行,这事你自己安排吧。”
“得嘞。”
“喵呜~喵呜~”软软顺着猫爬架往上爬,坐到最上面的小窝里舔爪子。
景初抱着容彻给她买的小鲨鱼玩偶窝在床上看软软,一动也不动。
“咔嚓”
“初初,过来吃些水果。”容彻端着果盘推门而入。
景初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低头去捏小鲨鱼尾巴了。
“伯父伯母,你们过来坐。”容彻领着景昭朗和陆黎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容彻坐在床边:“初初,我们玩个小游戏好吗?玩完再吃水果。”
景初抬头看到三张担心的脸庞,点了点头。
“初初真乖。”容彻毫不保留的夸奖景初。
景初觉得容彻的智商下降了,她只是不与外界交流,不想说话而已。自己的脑子是没有问题的,可容彻总是给她一种她是弱智的感觉。
“他是谁?”容彻指了指景昭朗。景昭朗闻言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的看着景初,就像小学生被老师提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