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撤回天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比自己高一头的徒弟,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升起无限懊悔,这么一块有济世救人之能的良材美玉,由于自己粗心失察,就这样长歪了。
楚晚宁“墨燃,先把醒酒汤喝了。多读书才能明事理,辨是非。以后要多读师父让你读的书,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见一次撕一次。”
“哗啦”,汤碗被墨燃打翻在地上:“我没醉,我不喝。”
他紧紧搂着晚宁哭闹起来:“师尊,我做什么你都不开心,给你的东西你也不稀罕,你从来都不喜欢我,我活得好没意思。”
墨燃“不喜欢又怎样,我就要困着你,让你除了陪着我,哪里都去不了。”
墨燃“师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让我放过的人我都放了,你不让我干的事我也没有再干了,可你还是要打我,打得我好痛。”
楚晚宁“墨燃,我没有不喜欢你。先松开手,你力气太大,我被箍得喘不上气了。”
墨燃“不松,松了你就走了。你只喜欢薛蒙,你从来都不待见我,我早就知道。”
晚宁见到墨燃醉成了那个样子,又说了这样的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抚了抚人高马大的小徒弟的头顶:“我何曾讨厌过你,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你为何要夺了你伯父的死生之巅,毁了他一世英名和一生心血,至今仍寄居在昆仑踏雪宫。你对得起你伯父的养育之恩吗?做这个帝君有什么好的!”
“嘿嘿,做帝君当然好,可以踏尽诸仙,可以随心所欲。”墨燃忽地站起来,眼神变得灼热,他把晚宁搂得更紧,凑上去吻了吻晚宁:“还可以把小师尊拐上山。我的小师尊这么好看这么香,我必须藏起来,不能给人看到,特别是薛蒙,哼!”
楚晚宁“墨燃,别疯了,……”
墨燃借着醉意,强搂着晚宁,辗转厮磨了好久:“师尊,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这个帝君当定了,否则我永远没有机会把师尊搂在怀里,只怕师尊永远是师尊,永远做不了我的道侣。”
楚晚宁“墨燃,你信师父一回,只要你不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和名堂,我愿意陪你一辈子。”
墨燃得了晚宁的承诺,心中狂喜,觉得四周都亮堂起来,待要开口,忽然心口悸痛,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晚宁大惊,待要施救,只听屋外传来刘公通报:“陛下,孤月夜华碧楠求见。”
华碧楠是孤月夜近几年声名大噪的后起之秀,传闻医术高明,在毒理学上造诣更是首屈一指。
晚宁连忙召他进来,只见此人恭恭敬敬进得门来,规规矩矩向晚宁施礼:“晚辈孤月夜华碧楠问楚宗师安。”
楚晚宁“华宗师客气了,你来得正巧,我徒儿墨燃忽然晕倒,还请圣手尽力诊治。”
华碧楠“楚宗师请放心,能为帝君治病,是我的荣幸,我定会倾力治疗。”
这几个月来,楚晚宁过得颇不容易,自从墨燃晕倒被华碧楠救醒后,每天都要念叨几百回师昧没死,他要去找师昧,说他之前找得太不用心了,他要多做些棋子,撒到大江南北,哪怕把这江山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师昧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