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在门外边偷听边控制不住心中激涨的恶意,心中恶劣地冷笑着:楚晚宁啊楚晚宁,清高如你,如今却被如此恶俗的一个女人当作宫斗和争宠对象。你现在一点灵力和修为都没有,还被我锁在水牢里,简直就是个完美宫斗受害者。这事情真是越发混帐有趣了。”
楚晚宁肩膀抖了抖,仍旧闭目不答。
这种无知蠢妇的妄言,他才懒得理睬。
无论墨燃,他那个走上歧途的徒弟再怎么折腾,师尊也永远是高悬于九天的那轮明月,纤尘不染。
被两个混账徒弟联手坑下神坛的师尊,这性格,这情商,这心地,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不小心摔到了淤泥里,一不留神就要被淤泥呛死的存在。
薛蒙是他唯一的好徒弟,可若没有奇遇,这孩子目前武干不过墨燃,文搞不过师昧,暂时指望不上啊。
宋秋桐没有得到师尊任何回应,她感觉受到了极大的蔑视和侮辱。野狗就是野狗,手里有点权力,就会想方设法用到极致,她们这种人觉得自己卑劣,就会想办法毁掉一切美好纯洁的存在,免得把自己衬托的更卑污更肮脏。
她斜起眼睛瞟着师尊一双白净匀长、线条极美的手,想起民间盛传面前这位昔日的天下第一大宗师,琴艺高超,弹琴的样子端庄平和、清正高洁,如九天谪仙一般,不由得恶向胆边生。
“来人,楚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对本宫和陛下言语间多有侮辱。将其十枚指甲拔去,指尖钉上荆棘刺。楚妃,这次就放过你,如若再犯,我就断了你十指。”
“遵命”舔狗的声音响起。
墨燃闻言,手指甲“刷”地传来一阵剧痛,心痛和暴怒充满了他的胸腔。
“哐当”,一声巨响,水牢的门直接被墨燃踹飞了出去,砸翻了宋秋桐和她身边的两个宫女。宋秋桐被厚重的铁门压到了胸口和腿,登时吐了一大口血出来,腿估计也被砸断了。
宋婊杂鬼哭狼嚎着,转眼看见了墨燃,她心内一抖,仍硬着头皮撒娇说:“阿燃,妾身好痛……”
宋婊杂的“痛”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墨燃一把扼住了喉咙:“贱人,你喊谁“楚妃”,还“妹妹”,这么恶心的字眼,也就你这张狗嘴里说得出来。你敢诋毁我师尊,污我师尊清名,你死期到了!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想拔了谁指甲?你说谁以下犯上?一会儿我就叫你后悔生出来!”
“陛下饶命,是妾身会错了意,想着陛下近日就会册封我为后,今日陛下不在,妾身自当为陛下分忧,协理死生之巅。我的确不知是楚仙尊大驾光临,我以为关的是哪个敢得罪陛下的妃妾。”那贱人眼泪汪汪,楚楚可怜,跪伏在地。
“呵!你这烂人倒是长了一张巧嘴!爷在这里,你还敢对着我家师尊把妃妾这种肮脏字眼儿挂嘴上,你找死!刘公,找个力气大的掌她的嘴!爷不说停就不准停!”墨燃吩咐闻迅赶来的刘公。
“就你这鬼样子,还想当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还想协理死生之巅?呵!不知尊卑的贱人,你当我家仙后是摆设啊?轮几轮,能轮到你一个奴才协理死生之巅?在我眼皮底下你就敢作妖,敢脏了我师尊的眼,我岂能留你这腌臜货色!爷爷我现在就剁了你喂狗!”虽然宋氏被掌嘴,墨燃仍不解气,继续痛骂,全然忘了他一直谨守着的仙后和师尊都是楚晚宁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