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婶,我们就不客气了,天快晚了,花婶赶紧回家忙吧,叔和哥还等着你回家做晚饭呢。”俞天顺接过莹莹说道。
“是呀,花婶,你都在我家忙了一天了,快回家歇歇吧!”翠芳接着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喜糖我就收着了,明天我再来看你们啊!”花婶提着喜糖乐呵呵的打着招呼。
“天顺,送送花婶。”翠芳吩咐道。
“不用啦,几步路的事,你们忙吧!天顺啊,以后家务可要带着做呀,翠芳以后要带两娃,不容易呀!”花婶一边夸出房门槛一边唠叨着。
“那必须的,婶你慢走!”俞天顺抱着莹莹走出卧室。
“哎,哎,赶紧忙你的吧!”花婶出了堂屋,走出家门。
“嗯,嗯!”俞天顺站在门口答应着。
“莹莹,以后你可得学着自己走路喽,爸爸妈妈要照顾比你小的妹妹,你是姐姐了,可要做好榜样哦!来 ,和爸爸做晚饭去。”俞天顺抱着还不怎么会走路的莹莹进了厨房。
淘米,生火,加柴,俞天顺忙得不亦乐乎。无法放手的莹莹只能放在锅灶旁的站桶里,这样就可以暂时解放一下俞天顺的双手,实则翠芳也是这样解决一日三餐的。现在又多了个妹妹,这小姐姐呀,只能做个好榜样了。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天气,显得格外温暖。
………………
说这娃乖,她还真是不一般的乖,都过满月酒了,怎么还是不哭不闹的乖巧?这让前来喝喜酒的亲朋好友们犯了嘀咕。
其中正好有个老中医,也算得上是俞家的老长辈,在这娃还没出生时,就是这个老中医给把的喜脉 ,说是十有八九是个男娃。俞天顺夫妇没有追究此事就算好的了,怎么还胆敢胡扯八道。
只见这位老中医在酒席上交头互耳的低估着什么,正好被端菜的俞天顺听到一些:“(娃不正常?)”俞天顺差点端撒了菜盘。
“胡伯,你又在胡扯啥呢?谁不正常了?”俞天顺有点心虚又很气愤的问道。
“顺子,我知道老伯不该多嘴,上次把喜脉的事,是我没有把准,可刚刚我看了你家二丫……还是不说了吧!这大喜的日子……”老中医还是咽了那句话。
“撒子意思嘛?胡伯,我一来你就吞吞吐吐,你还晓得这是大喜的日子?我家二丫咋了?她那么乖巧,难道不对劲吗?”俞天顺不打自招。
“吃菜吃菜,老伯老糊涂了,酒多了,孩子,别往心里去啊。”老中医打着岔。
“你今天不说明白 ,这酒就别想吃安稳了!”俞天顺还真叫起劲来,非拉着老中医胳膊问个明白。
“顺子,算了算了,胡伯又没说撒子……”坐在老中医旁边花婶的儿子赶忙拉开俞天顺。
“你们是不是听到啥了?我家小女到底咋了?”俞天顺急的大声问着在场的每一位。
全场酒席瞬间鸦雀无声,个个齐刷刷看向俞天顺这边。
“胡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家小梦洁是不是有啥问题?”俞天顺放低了声音柔声问道。
“孩子,老伯说了,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老中医依旧犹豫。
“绝对不会!有问题总该要解决的嘛!”俞天顺做好准备。
“那老伯就说了!”老中医最后提醒。
“嗯!”俞天顺强装镇定。
“这娃……可能,有先天性…小儿麻痹症…嫌疑。”老中医忐忑不安的说道。
“啥?”俞天顺手里的托盘滑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