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多好啊!其实男娃女娃还不都一样,只要培养的好,将来照样孝敬你们是不是啊?”花婶听着俞天顺这样的言语,真替这两口子松了一口气。
“嗯!天顺,以后我啥都听你的,我们好好把日子过好,绝不会让左邻右舍小瞧我们!”翠芳发誓。
“管别人咋看,只要我们过的幸福就好,还喝吗?再给你盛碗来。”俞天顺终于喂完了这碗汤。
“不用了,你去准备些喜蛋和喜糖,花婶也忙了一天了,回家还有自己的事要做的呢!”翠芳吩咐道。
“没啥啦,把你们安顿好再说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啊有啥事就吱一声,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嘛!花婶可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哦!”花婶说话的样子真是滑稽可爱,肢体语言幅度那叫一个夸张,甩胳膊扭头的,真怕她一不小心把怀里的莹莹给抱摔了。
“我们这十里八乡的谁不晓得花婶为人热情好客,不但接生娃娃厉害,心地又善良,天顺,快去呀!还真要把花婶累趴下呀!”翠芳催促着站在一旁的丈夫。
“哎!哎!”俞天顺屁颠屁颠的准备去了。
“翠芳啊,其实这第三胎啊…”花婶没说完就被翠芳打断了。
“花婶,晓得你要说撒子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两娃一岁挨着一岁,以后啊,还真要花婶多照顾着点啦!”翠芳想起来这两娃还真有点措手不及。
“没问题!花婶说话那可是吐口吐沫一个钉,说到必定会做到,看这小乖乖多乖巧,就是黑了点。”花婶右手抱着莹莹,左手随意掀开翠芳 身旁的被角,看着这个小不点乐呵呵的说道。
“是呀!我咋看着也觉得好黑呢?又小又黑,她姐出生时,可不像这样呀,而且这娃咋这么乖巧?一点都不闹腾?真是怕她爹娘带两娃辛苦是吧?”翠芳看着怀里的娃打趣道。
“那肯定是了!这娃呀就是不一般,超月还这么难生,说明呀她就是不一般,哈哈哈…给娃取名了吗?”花婶那开心劲就像是她自己抱孙子似的,笑的差点就没东倒西歪了,真怕她硕大的身躯压到了翠芳怀里的娃。
“还没呢,花婶有好名字吗?”翠芳随意问道。
这时俞天顺提着一个红色糖包,揣了满满一袋的喜蛋和喜糖走进卧室。
“是呀,借花婶金口,给娃取个响亮的好名字呗!”俞天顺提着喜糖袋子乐呵呵的说道。
“嗯!容我想想!今天是啥日子?我说的是节气?快到小雪了吧?”花婶问道。
“我去看看日历。”俞天顺放下喜糖,跑去堂屋查看日历。
“这娃超三月才生的,又这么乖巧,真是如梦幻般的奇迹,就带个“梦”字吧!”花婶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带个“梦”字好啊!叫梦什么呢?还是什么梦?”翠芳迫不及待的问着。
“花婶,今天是十月初七,正好是小雪。”俞天顺跨进卧室说道。
“那好啊!小雪?“雪”是纯洁的象征,纯洁?纯洁的“洁”字,梦洁?梦洁咋样?”花婶像个测字先生一样一字一句的预算着。
“梦洁!”两夫妻异口同声。
“梦洁!梦洁好啊!就叫梦洁,纯洁的象征,谢谢花婶给小女赐的如此好听的名字,这喜糖还得再加一些,得好好感谢感谢花奶奶。”俞天顺高兴的准备再拿些喜糖。
“这么多了已经够啦!你们的日子也紧巴得很,还是留点散给其他乡亲们吧!”花婶高兴的更加手舞足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