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越是琢磨,越不是滋味。就因为儿子娶了男妻,他们齐府,反而成了抢别人家的孙子的罪魁了。这让一向注重名声的平宁郡主如何受得了?
子嗣的事情,已经够平宁郡主焦虑和郁闷了,偏偏,她又从楚袖袖那儿听到一件事儿。
丈夫出差查春耕情况了,温室里的兰花,自然就交给了平宁郡主照管。楚袖袖每日里都是陪着的,这一边陪伴,一边儿能说上不少小话。
楚袖袖支开了身边的丫头,对平宁郡主道:“姨母,我今天遇到表姐的丫头顺儿,她跟我说了一件事儿。”
平宁郡主问:“什么事儿?”
楚袖袖问:“姨母可知道表哥和表嫂因为什么闹的意见?表嫂又因何离家出走么?”
“为何呀?”平宁郡主反问,花无谢离家出走之后,她问过齐衡和齐潇潇的,可两人都没给她答案。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忙停下了手中的花洒凝神静听。
楚袖袖道:“事情的起因啊,是因为表哥亲眼看到了表嫂对自己的丫头动手动脚......”
“什么?!”平宁郡主震惊不小。
袖袖点点头:“这事情千真万确,两人就是为这个吵了一架,表嫂就离家出走了。”
平宁郡主实在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儿子的这个委屈可真是......
“袖袖,你是不是喜欢你表哥?”
袖袖故作害羞的点点头。
“袖袖,你也知道你表哥,一根筋的,让他主动纳妾根本不可能,说不得,只能使用一些手段。你可能需要受些委屈,你可乐意?”
楚袖袖赌咒发誓:“姨母,你也知道,我一向以表哥为天,为了他,我死都是甘愿的。”
平宁郡主经过一番挣扎,还是决定要强行干预儿子的选择了。
司马府
司马清风与那来历不明的女子正在齐潇潇之前住的主院里对饮。
司马清风翘着二郎腿哼了两句小曲儿,嘿笑道:“还是夫人您的这一招管用。现在,花无谢的民间风评简直是差透了,善妒这一条跑不掉了!活该!”
那来历不明女子一边涂着福惠帝姬的脂粉铺出产的亮色指甲油,一边不屑道:“他家可真是出产不少好东西,可惜了的,若是能为我们所用........等着吧,本夫人还有后手呢!不把他们齐府弄得鸡飞狗跳不算完!”
司马清风道:“别的我都想的明白,就是不明白你为何让我一定要回那娘们肚子里的孩子。要孩子,咱们不会自己生么?夫人您这么漂亮,将来咱俩的孩子定然才貌双全的。”
这话说着,司马清风的手已经探进那女人的胸衣里。
那女子打掉司马清风的手,故作痛心道:“相公,那毕竟是您的骨肉,我怎忍心让他流落在外?你把他抱回来,咱们从小抚养,这和咱们亲生的,有啥区别?就算将来有了咱们的孩子,让孩子有个哥哥岂不是好的?”
司马清风听得那女子这般的通情达理,更是对她痴迷。其实,那女子的心里话,不夺了齐潇潇的孩子,如何能让齐衡和花无谢为了子嗣闹起来?又如何能让齐家家宅不宁?
毁了花家,毁了齐家,是她找上司马清风的暗线任务之一。她自然要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