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一旁的何中天推推秀秀:“大人,你没事吧?”“啊?哦没事!”秀秀看了何中天一眼答道。秀秀转对刘守仁说道:“刘大人,你查过死者的身份了吗?”“此人的尸体是在城郊找到的,除了手腕上的刺青,并无其他线索。”
又是一桩无头案。不知为什么,秀秀看到方巾上的图案就有种预感,这个人的死肯定和密旨有关系。想到密旨,秀秀就莫名的为此人的死感到揪心。她一个人在府衙后院来回走着,手里的那块方巾越攥越紧,心里也越来越不安。阿非见此好生心疼,立刻迈步上前安慰。不料,何中天先他一步已经到了秀秀身边。阿非脸上飘过一丝忧郁。那忧郁似一股强烈的冷风阻挡了他前进的步伐。何中天问秀秀:“大人有什么发现吗?”秀秀摇摇头。如果此时站在秀秀身边的是阿非,秀秀一定把心里所有的疑问和困惑都告诉他。因为在秀秀心里,只有阿非能解决她的问题,有阿非在她永远不会担心自己出纰漏,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可是何中天在说每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曾离开过秀秀。
阿非在一旁看着。何中天的眼神他竟如此熟悉——这不就是自己当初看秀秀的眼神吗?
当初的他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心被秀秀占据,却早已用同样的眼神注视秀秀了。现在呢?天啊,他不敢往下想了……
“大人!“阿非故作轻松踱着小步走了出来。何中天看看秀秀说道:”大人和师爷有事要谈,那我就先告退了。”何中天说着便走开了。
秀秀和阿非一同到石桌旁坐下。阿非轻摇着扇子:“怎么了,秀秀?你也觉得那人的死和密旨有关?”秀秀深深地看了阿非一眼感慨地点点头:“嗯!”秀秀接着说:“这人不知道和吊坠有什么关系?而且他还抓过小宝,现在他莫名其妙地死了,说不定是他任务失败被灭口了。面前又一点头绪都没有,我除了担心着急什么事都做不了,哎!”秀秀用一只手撑着额头苦恼不已。阿非将扇子合起敲着石桌安慰道:“秀秀你要冷静!冷静点儿啊!依我看你不必太过担心,那人虽然挟持了小宝不过我看得出他无意伤害小宝,所以他未必是我们的敌人。”阿非看到秀秀的情绪稍有缓解,接着说:“这边的事我会继续调查,你就放心吧!倒是你,何府的凶手还没抓到,你要小心啊!”
一衙役进来禀报道:“大人,何府家丁求见!”秀秀挥手示意:“叫他进来!”大牛被引进来,他说:“大人,小姐急着要见你!”“啊?”秀秀根本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大牛拉起她就走。
阿非回到偏厅,看见何中天便对他说:“大人已经回何府了,何公子不必等了。”“哦,多谢!”何中天说完拔腿就走。“等等!”阿非叫住了他。何中天回头:“刘师爷有何贵干。”阿非走向何中天单刀直入地问:“你是不是喜欢巡按大人?”“哈哈哈哈哈,”何中天听到这话先是哈哈大笑,然后试探着问:“刘兄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喜欢巡按大人?”刘非自信地摇着扇子:“我和她共同有过太多点点滴滴的经历,现在说喜欢已经远远不足以表达我和她的默契了。”听完这话何中天说:“好,刘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确对大人有一份倾慕之心。这麽说吧,天意安排,我和巡按大人本就可说是订下了婚约,如果她愿意,我随时准备娶她!”虽说是真心话,但言语间充满了挑衅的味道。何中天也的确是有意气阿非。
在街头某安静的角落里,大牛正在和秀秀说着什么。
“不可能是方娆!”秀秀不相信大牛说的话。“大人,我也没说一定就是她。只不过如果是她,那她下一个要对付的一定是你!”大牛继续说。“不会的啦!安啦,安啦!“秀秀仍然坚持。而且她还说:“就算是她,你和我里应外合怕什么!”“秀秀!”这可把大牛急坏了,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听。
这个夜里,何府格外安静。唯一不安静的恐怕只有人心了。何中天在院子里赏月。秀秀上完茅房,正要回屋,突然感到背后凉凉的,好像有人“嗖”的一下跑过去。很快又没动静了。秀秀摸摸脑袋:我做梦了吗?秀秀继续往回走。
“唰”的一声一支长剑从天而将,向秀秀的方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