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就没有不鼓励生育的。
人口,就是生产力和战力。
阮静娴明白一个国家青壮年力量的重要性。
她也问了如今的生育福利,好嘛,还挺利索。
得子,每年官府发放银钱若干,粮食若干。
得女,则每年发放银钱若干,布匹若干。
都是不错的政策。
阮静娴对比也很诧异,她出生于一个人口大爆炸的时代,这样的生育奖励,她还真是闻所未闻,一时间新鲜不已。
“阿和,我们还得想办法提高粮食产量,我觉得吧,既然生了,就得给崽子们吃饱,不能让他们没吃的。”
“只有咱们腰包里鼓起来了,大家都能吃饱饭,才是硬道理啊。”
阮静娴说着话,脑海里还不停的回想绣花的样式。
“说起来,我突然想起,我有个事情要做。”
她看着批奏折的某人:“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第五符安:?
“娘子?”
阮静娴想翻白眼,感情说了些么老半天这人一句没听进去。
“不想跟你说话了。”
阮静娴将手里物事放桌上,自己躺进了被窝。
第五符安:……
?
发生了啥?
不明所以,但还是哄人要紧。
“娘子,娘子莫气啊,我刚刚看折子说南边大旱,民生疾苦,所以多有忧虑,这才没听你说话嘛。”
阮静娴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沾上枕头就就消气了,这会儿见第五符安低声哄她,倒觉得有些趣味。
“灾情要紧,你忙你的吧,我要睡了。”
此话不假,在这个时代,水患还有得搞,天不下雨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这个国家有一套优秀的互补机智。
南方不收,北方补贴。
北方受难,南方补贴。
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但好歹能活。
阮静娴心里清楚,这一遭,恐怕日子难过喽。
“你是君王,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去忙吧,我明日出门看看今年的粮食长的怎么样,另外,我再去看看还有什么能省下来的,省一点是一点吧。”
当家做主不容易,阮静娴穷哭了快。
就在她无奈惆怅的时候,第五符安蹲下来,靠在床边:“娘子,我何其有幸啊娘子。”
“我已经着人准备好调控各地粮价,一定把控好这些事情。”
天灾非是人祸,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
大街上,阮静娴一如既往站在街角观察着,人来人往,安居乐业。
但,南方正在大旱,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她眉头紧锁。
这可咋办哟,没钱没粮,真的很慌。
嗯?
半个时辰后,阮府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皇后殿下千岁。”
“娘,您这是干嘛呢,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这搞得,唉……”
踏入府门,阮静娴制止了下人的通报,一个闪身进了后花园。
熟悉的紫藤萝瀑布映入眼帘,虞三娘带着珍珠姐妹正喝茶。
阮静娴的出现吓了大家一大跳。
“你呀,放了皇后的人了,还是这么随性,当心那些个言官又参你一个无状!”
阮静娴裙摆一掀,大刀阔斧地坐在石凳上:“我倒要看看哪个言官能跑到我家里来观察我,小人行径。”
虞三娘:……
“你来干嘛?”